被一只傻狗给拱了,脑袋脖子差点被拱断。
“闻到了!有孙德兴那个妖孽的味儿!你竟然背着我私会孙德兴!不是吧!司小年你口味儿这么杂吗?鸟你吃,妖孽你也吃?!”
齐然这么酸,完全是因为,自从孙德兴当上副团,司小年除了上课时间,跟孙德兴泡在一起的时间最长。社团的事,学校迎新活动的诸多事,再就是社团里各个舞蹈课,等等吧,这俩人一周七天几乎能见四五次。
齐然酸的能把自己泡成一棵老坛酸菜了,而且孙德兴那个妖孽毫不掩饰对司小年的倾慕,那双眼睛只要看见司小年,就是移不开的状态。
但这话听到司小年耳朵里只剩心虚了,他目光略显惊讶的扫了一眼齐然,发现这人在开玩笑,但已经晚了。
“啊!真的啊!”齐然没想到真被他诈出来了,“我靠!我他妈要废了孙德兴,宋金鑫哪儿找来的妖孽!”
正被牛格堵的宋金鑫,从天而降一口大锅砸她头上了。
司小年心虚的咳了一声:“我自己找的。”
“边儿去!”这次是齐然自己甩开司小年的,气的胳膊抡成一个圆,转身往路边花店蹦跶,站花店门前气势汹汹的冲花店里喊:“老板!来一束小雏菊!再来一束薰衣草!再加一束小雏菊!玛德!祭奠我失去的小雏菊!”
老板吓的赶紧回了一声:“哎来啦妈呀!!”
司小年站在齐然身后乐。
心里再重的阴霾,也让这只鸟作没了。
能耐的!还祭奠失去的小雏菊!不是急着让他采的时候了。
“扫码!”齐然冷着脸拿手机扫花店老板递上来的二维码卡片。
老板把三束花递给齐然,又看了一眼身后的司小年。
司小年对老板笑笑,老板总算不再瑟瑟发抖了。
齐然的脸本来长的就又冷又硬,现在又横了吧唧的往店门口一站,再配上瘸着的一条腿,这么一吵一嚷,活像个收保护费顺带讹人的混混。
“给我拿。”司小年伸手去拿三束花。
“不给!”齐然抱着花躲开。
司小年抓起齐然胳膊往自己脖子上绕,齐然力气大的直接甩开了司小年的手。
司小年皱眉:“你打算这么蹦回去?”
齐然斜司小年一眼:“爷乐意!”
司小年的脸也冷了,转身近了旁边的超市。
齐然一脸问号,操!说好的,男票生气了要哄呢!
有志气的鸟慢腾腾的往家挪,花店在52小区大门一旁,正常走三两分种能到家,他这么托着一条打固定的死沉死沉的腿走,十五分钟能到家都算快的。
“操!”齐然气的开始祸害祭奠自己小雏菊的小雏菊,一生气揪一朵,回头瞅瞅司小年还没追上来,更生气了,揪两朵。
拖着一条腿走了一半的路,回头一瞅,身后隔几步远有一两朵小雏菊花骨朵,一路延伸到大门外,……还挺凄美。
呃……
凄美的路尽头,突然一个帅哥从大门外拐进小区,正向他走来。
齐然赶紧转回头,背对周身发光的司小年,一激动,揪下来一把小雏菊花骨朵。
磨蹭着往前走了两步,忽然头顶刮来一阵小凉风。
齐然翻眼仁往上瞅,脑门上的小电风扇吹的他不停眨眼,小电风扇外围是防紫外线大帽檐。
“太丑了!”颜狗的审美遭到了重创。
小电扇加防紫外线帽檐这种东西,在齐然印象里是小孩的玩具或者大妈的专属。
司小年在齐然前面倒着走,跟他面对面,一手拎着一个透明塑料袋,一手攥着三根冰棍,嘴里还含着一个圆棒冰棍,特意舔一口吞一下的。
齐然瞅直眼了,浑身冒火,立刻站住不走了,这他妈是□□裸的欺负他腿脚不利索啊!
“司!小!年!”浑身乱窜的火堪比此时的烈阳,齐然这一声吼在小区高楼间不停回荡。
“喊嘛喊!不知道介是午觉的时间吗?!”一个大妈从窗户上探出头吼了一嗓子,听起来比齐然还愤怒。
司小年憋不住了弯腰对着地面开始笑。
“让你舔!”齐然往前蹦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