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里只顾着瞎突突突,等洗衣机滚筒开始转动,发现已经晚了,他俩的t恤、裤子、袜子、内裤一股脑都塞进去了。
……此时正在滚筒里,你压着我,我压着你……是衣服不是人!
“啪!”齐然抬手捂眼,自从他把帐篷搭好,把双人睡袋拿出来后,大脑里就没其它事了,大脑里的机关枪从海边突突到家,突突了一路,到现在都没停止过。
爷爷在厨房喊:“臭小子!瞅着它发功呢?过来端菜!”
齐然吸了口空气里的糖醋味儿缓了缓神儿,抹了把脸,转身去厨房端菜。
两盘棋下完,两人杀了个平手。司小年推着齐然爸爸往餐桌旁走,齐然爸爸还在兴致盎然的给自己复盘,该这么走,不该那么走,不该先吃象,先跳了你的马,再拱了你的车……
司小年一直应着,偶尔给句建议,很快齐然这个原本就没插手养过的儿子被司小年成功篡了位。
四个人围坐,爷爷又张罗喝酒,这次喝的是度数小的自家酿酒,果子酒,酒精度数类似。
齐然拿果子酒当水喝,司小年却只能当酒喝。
饭桌上人一多,齐然爷爷就爱讲齐然小时候调皮捣蛋的事儿。
司小年喝晕乎了,不说话只是听着笑。
齐然和牛格再加一个周正,三个人小时候就是一个鬼子兵团,三个鬼子走过路过的地儿,什么鸡、鸭、鹅、狗、牛、马、羊都得给他们仨吓傻了,追瘸了,毛薅光了,碰见流鼻涕的小屁孩儿、长的歪瓜裂枣的小男孩儿围追堵截的收人家保护费,看见漂亮水灵的小姑娘顺手摸一把还不算,还得敲锣打鼓清除路障的给人送回家……
司小年心想,那齐然是咋弯的?
齐然制止不了爷爷抖自己黑料,也不想听自己小时候干的缺德事儿,起身去后院儿晾衣服。
司小年偶尔抬头瞥一眼后院,不知道第几眼,突然看见齐然抖开了他金边儿内裤!
司小年听见自己喝进肚子里的酒顿时“哗哗哗”的全涌到了头上,胀的一张脸通红。
正在司小年脸烫的快烧着的时候,齐然爸爸在一旁又加了一把火。
“小年,你跟齐然在学校常见面吗?”齐然爸爸给司小年夹了一块鱼。
“不常见,一周见不上两面。”他说的是实话,但说出来心虚,所以眼神有些闪躲。
“他是不是交女朋友了?”齐然爸爸看着司小年问。
齐然爷爷也停下筷子,端着小酒杯同样看着司小年。
司小年所有感官像被一只手猛地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