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块肉。齐然手指隔着衣服从他小腹划过去,又划回来,来回不过一秒,但也能构成齐然的“死刑”了。
他站稳后扬起胳膊把齐然撑在他背部的手挡开,他看见高冬梅已经从店里往外走了。
齐然疼的差点咬碎一口牙,他压低声说:“司小年,我警告你,再不好好跟我说话,你就等着被收拾吧!你就仗着我不,不敢跟你动手!”他想说“不舍得跟你动手”临出口改了。
“是同学吗?怎么不进来,站外面,晒不晒?”高冬梅站在店门口,一手搭在额头遮太阳光,眯着眼看台阶下的俩人。
“齐然,齐爷爷孙子。”司小年瞪齐然一眼,抬脚往上走。
“真的呀!我的天!快来,让姨看看!”高冬梅往下走了两步迎上齐然。
“阿姨你好!来的太仓促,什么也没给您带,我下了车才知道这是你家的店,司小年没告诉我。”这锅说甩就甩了。
“带什么带,阿姨这里什么没有,你爷爷还好吧,我还是前年去过一回,太忙了,开了分店,天天忙的就差没踩着风火轮满城跑了。”高冬梅对齐然的热情是司小年没预料到的,他以为他妈除了对钱热情,对其余都无感,原来还有人除外。
“我爷爷挺好,天天喝茶钓鱼晒鱼干,下回来给您拿点他晒的小鱼干。”齐然不擅长应付父母这一辈的人,多少有些不自在,隔辈的还行。
他像司小年投去“求解救”的目光,哪知道司小年一个人去了蔬菜加湿冷鲜柜前站着。
干嘛呢?!
给自己加湿?
高冬梅把齐然拉倒收银台后面坐下,愣是对着齐然说了十几分钟。
司小年转头看见齐然坐的笔直,面带微笑的跟个假人似的,他走过去问高冬梅:“妈,歇会儿。明哥人呢?”
“说是取快递,骑着电动车去的,找他干嘛?你爸说你这周不去蔬菜基地了,你忙什么呢?”在高冬梅眼里,只热衷上学和跳舞的儿子,在她看来就是不务正业。
“大棚里的活不是刚上手吗?你周六日有课啊?有空多去转转,你爸现在半残,指望不上了,我再指望不上你,我这两个店要黄了!”
司小年听惯了,对齐然一招手,转头对高冬梅说:“下周过去,上周刚铺了菜苗,下周支爬藤架。我去找明哥,顺便替他跟您把明晚的假请了,明晚我有事找他帮忙。”
高冬梅一口气提到嗓子眼,要不是有齐然在一旁,她下一秒就得开喷,喘了口大气儿压下火,拿出经年累月的车轱辘话,又开始说:“店里一点忙帮不上,这可好,你还领走一个!你带他干嘛去?他会干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