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辞了,给了我三个月工资,外加5000医药费,哎,就这样吧。”保洁说的唉声叹气。
“叔叔,我能问问您之前喷的是什么吗?”齐然突然开口。
“空气清新剂有点杀虫成分,”保洁大叔说了清洁剂的牌子和香味,“我一点都不知道,这东西不能在公共区域喷洒,上一个走的人没告诉我,就交待每周除一次虫,喷一次,也没提醒我不能公共区域喷啊!倒霉催的!”
从俱乐部出来,拐进商业街。就是司小年第一次拿爆米花投喂齐然的那条街。
经过饮品店,齐然停住指着爆米花机问:“要吃吗?”
司小年正跟司大年发信息,闻言边抬头边说:“我吃什么都行。”抬头对上爆米花,他又看齐然:“你不是打算请我吃爆米花吧?”
齐然已经扫码,没回司小年的话,对服务员说:“一桶爆米花,两杯猕猴桃汁,多少钱?”他问完又想起来猕猴桃汁酸死人,回头问司小年:“你的猕猴桃汁要加糖吗?”
司小年呲牙:“不加,你也……”不要加糖。他没说出口,爱吃什么口味,他还管不着。
齐然嘴角越扯越大,低头扫码付钱,对服务员说:“都不加糖,谢谢!”
司小年看见齐然侧脸嘴角的笑,后退再后退一直退到电线杆边上,才停住脚,笑的真欠揍!
齐然胳膊弯里夹着爆米花桶,一手拿着两杯果汁回来往司小年面前一递,贱兮兮的说:“不加糖哦,小哥哥!”
司小年整个人都不好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特别想顺着身后的电线杆爬上去躲躲。
他接过果汁拎在手里,又抽走了一根吸管,转头先齐然半步往前走:“商量件事。”
齐然边嚼着爆米花边哼歌,愉悦的就差原地转个圈,他快走一步跟司小年并排走,瞅着司小年侧脸“嗯?”了一声。
司小年一手吸管一手果汁,扬手吸管扎进杯子里,发出“砰”的一声,他扭头对上齐然视线:“你能不能不哼歌?”
齐然一怔,他有吗?“啊?!”
司小年抓了一把爆米花“嘎嘣嘎嘣”嚼着,嘟哝着说:“你唱《阳光彩虹小白马》。”
齐然把脸往司小年面前一凑就开始唱:“你是最强哒最棒哒最亮哒最发光哒拦不住你发芽是这个吗?哦,原来叫这名,我是从你上次跳舞的曲子里听来的,只会唱这一句,哈,好听!现在我们寝室三个哥们儿都让我教会了,棒吗?”
司小年咬了下嘴唇,强忍着没“夸”齐然,停下转身问:“你比赛一共几天?”
说到比赛,齐然的嬉皮笑脸一下没了:“明晚。”
司小年不懂打拳击和齐然打的这种有什么区别,他斟酌着问:“危险吗?”
两人站在人来人往的临街商业便道上,齐然看了看四周,正好身后是一家麻辣香锅店,他拽着司小年到门前,说:“坐下说。”
司小年想让齐然嬉皮笑脸唱歌唱的想走人,他俩站在店门前都没动。
齐然见他不动,上手要推人,司小年正好给进门的小情侣让路闪开了,也为了躲齐然推他。
“我发现你今天没抽我,刚才在顶楼你是没顾得上跟我动手,还是习惯了。”齐然有点沾沾自喜,肥超跟周正嚷骂那会儿,司小年被他抓也抓了,捏也捏了,他现在才想起来,这人竟然没抽他,是没空?还是脱敏了?
“你可以再试试。”司小年见站门口堵着人,往后退了一步。
齐然也跟着后退,撇嘴说:“不用试,刚才你一扬手我以为你要抽我,都做好挨打的准备了,”他说完拿手指蹭了蹭鼻尖,委屈死他这只鸟了,“吃不吃呀?”
司小年受不了他这么一大坨站大街上卖萌,抬脚踢他小腿:“好好说话!”
齐然蹦着躲开:“危险谈不上,我打的不是拳击,也不是踢拳,mma比很多项目安全性高,那些血性和暴力场面都是宣传用的。不用担心……”
未免齐然话跑偏,司小年赶紧纠正:“不是我,是你爷爷担心。”
齐然又蹭鼻尖,这次不是委屈,是憋着笑,接过司小年的话臭贫说:“嗯,我爷爷可担心我了!”
司小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