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
“操!有人想我,想我想的如此疯狂……啊秋!”
清晨六点多,幸福的齐大鸟被三个男人想,爷爷,爸爸,外加一个刚给他确定了鸟品种的司小年。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还有二更,尽量不晚。
☆、要瞎了
赶在七点前,把菜苗移植完,司小年陪技术员看了一遍,又跟看棚的工人嘱咐几句,才坐上实验基地员工专车回南县。
再回到市里,已经过了八点,回市里的途中,明哥打电话告诉司小年,不用去店里卸货了。葛朗台司进寻寻觅觅终于在芸芸众生中找到一个踏实肯干、工资要的少、话也少、随便加班的临时工,每天来店里卸货摆货。
司小年从汽车站出来,直接回了宿舍。
齐然接到司小年电话是第二天晚上。
医学院和法学院分别在成山大学东西区,如果不是主动跨区见面,他们俩唯一碰面的机会,只能在偌大的男生宿舍区玩命偶遇。
事实证明在男生宿舍区偶遇更几把瞎扯,齐然三号楼,司小年八号楼,宿舍区进进出出的出口被学生开辟出千万条,碰面概率,堪比逛街撞见外星人那么奇幻。
“下课了吗?”司小年张口就问,连句寒暄都没有。
齐然今天下课比较早,这会儿都到俱乐部了:“四点下的课,要请我吃饭?”
“不是你欠我一顿饭吗?”司小年刚从司大年那儿回来,路过三号楼想起自己大言不惭的答应齐然爷爷要看着齐然“全须全尾”的。
“行啊,现在吃,我过去找你……”
“我吃过了,”司小年赶紧打断他:“你哪天打拳?”
“……听我爷爷说的?”齐然沉默几秒,“23号,你来看?”他并不想司小年来看他打比赛,第一场也许能酷帅狂霸拽一次,第二场他就不能分心耍帅了,到第三场基本上要拼尽全力才能获胜,如果胜了到时候一定是鼻青脸肿的,没一块好地儿,如果输了,看什么看,他还要不要形象了。
“要买票吗?”
“买——,很贵,又不怎么好看,一群大老爷们光着膀子近身缠斗,有什么好看的,你要不是实在想看,还不如在家看个动画片。”
司小年觉得好笑,要不要这么明显,他特意激齐然:“你——怕输?”
“操!谁怕谁孙子!”齐然最近不能泄欲憋的火大了,一点就着。
司小年这次笑出了声:“你不是孙子吗?接孙子专用不是接你的?”
齐然哑口无言,都是自己曾经挖的坑,真轮到他跳,他也得面带微笑的往下跳:“你,你打电话就为了噎我两句是吧?有事没事?没事跳你的广场舞去!”
一秃噜嘴,实话说出来了!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广场舞是吧?”司小年似笑非笑的表情,吓的围绕在他周边的蚊子都凉凉了。
电话那头的齐然一哆嗦:“不是,我,我跳,你不是,啊!!教主!!”隔着电话最后一声“教主”叫的委屈死对面一米八几的男淫了。
“卖萌有用,要学法律的干嘛。”司小年的话不紧不慢,漫不经心,跟拔光鸟毛,宰鸟前的安抚一样,让对面的巴西鸟在安抚声中葬送了余生。
他笑着问:“你知道巴西鸟吗?”
齐然听的半边身体发麻,木呆呆的把手机换到另一边听:“嗯,《里约大冒险》里看见过,身体小,嘴巴特别大……”说到这儿齐然听见对面有笑声,“我|日!骂人就真情实意的正面刚,猫电话那头,拐这么大弯你也不怕我误会你夸我。”
“学法律的人不干昧良心的事儿,夸不出口。”司小年依旧在笑。
齐然也笑,笑够了问:“你真想看比赛?”
司小年实话实说:“看你爷爷挺不放心,当时一个没忍住,答应他把你‘全须全尾’的带回去。”
“我爷爷是不是觉得你倍儿靠谱,长的一脸好学生的样……”齐然赶紧闭嘴,他发现他智商可能他妈的落在公交车上了。
“呵呵,”司小年冷笑,“留几张票给我。”
齐然在对面挂电话前,抓紧一分一秒说:“周六上完课过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