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大年换了一件漂亮的连衣裙,妆容精致,美的司小年想冲自己姐姐吹声口哨。
他搬着箱子往店里走的时候,司大年等不及似的伸手拦下了司小年打的出租车:“师傅,师傅!等等!”
司小年扭头看她跑的裙角飞扬,逗她:“明哥等很久了?”
司大年几乎是脱口而出:“他还没吃晚……哎!你真是!看店去!”
出租车开的跟司大年一样急,转眼消失在视线里,司小年站在台阶上笑,心理畅快了很多。看来好事将近。
“可以续杯吗?”
司小年搬着箱子往前台走,隔着两排花架听见窗边的人问。
“可以,稍等。”司小年放下箱子,看见司大年给他叫了半只深井烧鹅,他吸了口烧鹅味儿,才起去做咖啡,“请问,是……”
男人从花架后走出来,看见司小年笑了:“晚班吗?”
司小年也笑笑:“您喝的什么?”
“你拿手的都可以。”
司小年被这人看的不自在,声音很小的嘟哝:“我擅长倒白开水。”
站在前台看司小年做咖啡的男人笑了:“好,那来杯白开水。”他一手搭在前台,一手插兜,脸上的笑很得体,穿的也很得体,“我叫代东郎,你给我送过快递。”
司小年立刻记起来了:“哦是你,成山大学校内河边儿也是你?”
代东郎点头,点评一句:“记性真差。”
司小年抬眼看他:“不是应该夸一句‘记性真好’吗?”
代东郎一摊手:“下次见面记得打个招呼,我再夸你。”
这话听着味道不对,司小年感觉有点怪:“这店我不常来。”
代东郎接过司小年做的咖啡,先啄了一口:“比你姐做的好喝。”
司小年很诧异,这人知道的还挺多。
代东郎指了指落地窗边的座位:“坐着说,还是站着说?”
司小年皱眉。
代东郎又来了一句:“你再不说话要被淘汰了。”
司小年迟来的叛逆期又来了,他确实不知道说什么。
代东郎无奈的笑了:“五月末全国辩论赛,我带成山法学院出战,你被老徐提名了。”
司小年惊讶的微微张着嘴,脸上所有表情都变的有点滑稽可爱。
代东郎得到意料之内的惊喜,笑意更甚,曲指敲了敲前台:“坐下说怎么样?”
司小年穿着咖啡色围裙从里面出来,问:“你是指导员,还是学长?”这人实在看不出来是哪冒出来的,法学院他肯定没见过这人。
“是师兄,我本科毕业时你刚好入学,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