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能滚到你被窝里吗……”
司小年又被司进这个老财迷灌了五分多钟的“赚钱那些事”,听的五迷三道。
五一放假那三天,舞蹈教室有课,看来要提前排了。
蔬菜养殖基地,他从来没去过,那边是高冬梅的老家,两位老人已经不在了,但是留了宅基地。他上一次去,搞不好还是小学。
只记得那边是个农场,环境很好,近海,有鱼塘,蔬菜基地是成山市的蔬菜种植实验基地,大片蔬菜大棚,水果大棚,夏天开棚的时候,空气里有果香味儿。
回去还是同一路公交车,司小年从车厢里往车后面走的时候,忽然看见齐然坐在最后一排,吓的他一激灵,再看一样,原来是一位胖大叔,两人完全不像。
这种八竿子打不着的联想,司小年觉得非常可怕。
他已经没了醉意,望着窗外喧嚣了一天的城市慢慢趋于平静。心里也慢慢平静下来,耳边没了喋喋不休的争吵,没了潮涨潮退似的欢声笑语。
一辆辆车从眼前开过,便道上的行人三三两两,懒懒散散。
忽然人流涌动中静立的齐然浮现在脑海里,静如泥塑,眼里却有光,传达的东西隔着人流,时而被打断,时而连贯,时间不够长,他终究没读懂。
他们俩的对话,从来都夹枪带棍,火|药|味儿异常浓重,哪怕近两次稍微好了些,仍然不能称之为友好。
他还真就友好不了。
估计是遗传。
这么多次动手累计起来,说能友好就马上友好,也太敷衍。
但明显最近几次接触,齐然所表达的情绪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应该是□□味小了,多了些试探,又免不了嘴欠手欠瞎撩骚。
总之,还是精神病典型案例一样的存在。
每周六上午,司小年都会去舞蹈教室上课。
第一周下课后从俱乐部门口遇见了齐然,他坐公交车回学校,这人也坐车回学校。
不同于从前,这次齐然不搞事,也不说话,两人被挤的挨在一起,齐然也当不认识他。
之后三周,每次舞蹈课下课司小年都会在俱乐部门口遇见齐然。
其实只要这人不搞事,他跟谁待在一个空间里,都无所谓。
只是他坐公交车,齐然也会坐公交车,有两次公交车上人多的挤不上去,司小年扫了共享单车,齐然也选择骑车回去。
依旧不搞事,保持距离,时远时近,没有眼神肢体接触。
很好。
司小年终于感觉到哪里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