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骑走了。
姑娘抱着花笑,身后突然蹿出个人:“送你花的是谁?”
姑娘吓了一跳惊叫了一声,转头看见人,笑脸立刻没了:“你怎么又来了?烦不烦?”
牛格走到哪儿都被嫌烦,薛梦梓面前他就没被待见过,想去酒吧齐然也不屌他,本来就气不顺,结果又被烦了,昨天这姑娘还说他打球帅,……能不能活的诚实点!
“问你话呢!谁送你的花?”
姑娘低头嗅了嗅花:“我倒是想人家送我,这是我们寝室老幺过生日,我给她定的……”
牛格一脸不信:“忽悠我玩呢是吧?”
姑娘一听也没好脸子,转身往楼里走,特意气牛格说:“我们教主送的,爱信不信!本姑娘我还就收了!”
牛格一口牙差点咬碎,这个什么教主,怎么哪里都有他的事儿。
齐然正满宿舍找铁丝环,宿舍门突然被踹了一脚“哐当”一声。
他暗叫不好,司小年来了!
牛格进屋就看见齐然一张脸由震惊转变成面瘫:“不是,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就让你这么生无可恋么?”
齐然转身继续找:“有事说事,没事边儿上站着。”
牛格两手往裤兜里一插靠在宿舍门上看着齐然单腿蹦着满宿舍翻东西。
“你找什么?有没有个定位,你这上下左右的瞎翻,到底是天上飞的丢了?还是水里游的丢了?或者能飞檐走壁?不是,挂表后面能有什么?床底下除了臭袜子臭鞋……”
齐然也非常蒙,太诡异了!
随手一扔怎么就能消失的这么绝情绝义?连点线索都不给留。
“你他妈放个屁能死呀!”牛格火气异常的大。
齐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站直跟牛格面对面,中间隔着两米多远:“说吧,是不是又桑心蓝瘦香菇,要抱抱摸摸顺顺毛吗?”每次牛格见完薛梦梓回来都是这副熊样。
纯粹是吃不着,憋的!
齐然很懂。
牛格突然笑了:“你他妈真能降火!”
齐然一挑眉:“那是,齐大夫不能自医,医一头牛还是绰绰有余的。”
牛格最不怕跟齐然互相伤害,上前揽着齐然往外走:“齐兽医,陪哥喝点去。”
齐然一听牛格要喝酒吓的扒着门框死活不走:“不去,要不你再打断我另一条腿吧,除非你托着我两条腿把我拖过去。”牛格喝醉了拉着人就忆往昔,又哭又笑又闹,疯癫的无法自拔,不听都不行。
牛格拿齐然曾经骂他的话,骂回去:“瞅你那点逼胆儿!”
齐然蹦回屋,一屁股坐椅子上:“你拿一只鸟的胆儿跟一头牛的比,你是不是傻?”
牛格拿手机点外卖,点开外卖app又想起刚才送花的司小年,电话往齐然桌上一摔。
齐然两手抱胸做了个防御的姿势:“干啥?咱俩可是从小撒尿和泥的交情,说好了动手别袭胸……”
牛格拿手指戳了一下齐然的脑袋:“舞蹈社团的司小年,就是打去你实验室那人,追我正追的妹子,刚我去女生宿舍找人,刚好看见他送花过去,操!这么大一束香槟玫瑰。”
齐然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吹了声口哨:“遇见劲敌了逼哥,告诉你姑娘都是抢来的香,这事儿你还能惯着他?”
牛格一挑眉:“搞他?”
齐然一拍桌子:“必须搞他!”他俩的梁子结大了!
牛格点头,拿起手机。
齐然半瘫似的仰躺在椅子上,拿手机找人,边找边念叨:“几个?叫一队三个,再叫……”
牛格一脚把电脑椅连带齐然一起踹到了宿舍最里边:“滚粗!我他妈饿死了,跟薛梦梓尬聊一路,先吃饭,叫个屁的人,你他妈高中毕业了,别天天想着打群架,你丫要是不沉迷单挑,群殴,这会儿医科大宿舍抠脚呢!”医科大毕竟成山大学的医学院专业级别高一些。
齐然舌尖盯着腮帮,非常不高兴的强调:“逼哥,我不抠脚!没这癖好!”
牛格斜一眼翘着二郎腿的脚丫子一眼,又看手机,用非常嫌弃的口吻说:“一天洗八遍,你就不配抠脚!”
齐然服气的点头:“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