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球就打球,少他妈给我装逼,谁想浪给我憋回学校再浪,收起你们的骚操作,手脏的让我抓住试试!”
齐然蹲在牛格旁边,不满意的啧了一声:“不是,队长,你说就说,死死盯着我干嘛?我发誓今儿打球为主,装逼为辅,另外我一定憋回学校再浪,什么骚操作?都特么看我干嘛?”
上场不上场的人围了一圈,一听齐然这么说,都扬手“嘁!”“切!”“老子信了你的邪!”“憋不死你鸟哥!”
齐然踹了几个挨着近的,要是挨个踹一遍他是真踹不过来。
牛格两手抓着齐然的肩,迫使两人面对面,他端出一副深情款款,就差涕泗横流:“鸟哥!大鸟哥!求你别搞事,咱们就打个友谊赛。逼哥我命有多长,全看你今天重点放哪了,来,队长给你划个重点,友谊赛,友—谊—第—一!”
围成一圈的人在牛格搬着齐然的肩要晓之以情的时候,趁机赶紧退散。
因为大家都明白,一头牛对着一只鸟叨逼叨,语言上就有障碍。
一牛一鸟面对面。
牛格一副“你不敢搞事,我就死给你看!”的表情。
齐然一副“你说啥,我咋听不懂?”的懵逼表情。
众队友:“……”
齐然,校队前锋,主力,人帅,技术流,手狠,手脏不脏看心情,一起打过球的兄弟队伍,但凡入不了他法眼的人,他自认为都是比他手还脏的,并且长得丑,太碍眼。
齐然抬胳膊把牛格两条粗壮的胳膊挡下去:“看你这点逼胆儿,要不是看在咱俩一起撒尿和泥长大的份儿上,我特么早篡位了。”
牛格刺啦一下扯下自己队长牌,激动的往齐然面前一怼:“快拿去!操了!你丫篡位,我特么锣鼓喧天,鞭炮齐鸣,跳着脱衣舞的欢迎你。”
齐然撩起锋利的眼皮上下扫了一眼牛格,又黑又壮,别管他胃口有多好,但凡牛格敢在他面前裸奔,他就敢一头撞死在市体育馆篮球架上。
牛格裸奔,这么瞎眼的操作,也就宋金鑫不要命的嚷嚷着欠了几回几回。
此时,成山大学西南门,七个穿着同款黑白撞色棒球服的男生,一个一个从公交车上蹦下来。几个男生裤子上和脖子上的挂饰随着跳动,“叮铃当啷”一直响,公交车靠近路边这一侧的窗户几乎都敞开着,几个姑娘拿着手机拍从车上跳下去的几个人。
七个人打扮大都一样,除了司小年头上戴的是白色ny棒球帽,其余六人都是黑色ny棒球帽。
“好好的舞蹈大赛,上国粹,我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