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想到几个月前的广告拍摄了。
只拍了一个广告的时间,两人的关系就处得那么好,大概是两人年纪相近,比较合得来吧。
事实上,言珊珊和奚泽可以说是打小就认识了。言珊珊的爸爸还是奚泽认的干爹之一。只不过两人的家庭状况,就没必要解释给大众听。
言珊珊知道奚泽自小体弱,所以一看到奚泽今天的状态确实很不对劲,便有些担心他的身体又出现了什么症状。
奚泽摇了摇头,“没事。大概是昨晚做了个噩梦……太真实了。”
是的,昨晚奚泽又做梦了。
他又梦到了那个皇帝……却是梦到了龙袍君驾崩的情形。
梦里,奚泽还是站在上次的那个大殿中。已两鬓见白的龙袍君坐在龙椅上,龙案上摊着一幅画,他十分专注地瞧着,忽而抬起手来,似乎是想轻抚画卷,抬起的手轻颤着轻缓地,迟疑了一下,终是落了下去,轻柔地仿佛在抚摸爱人的脸。
奚泽看着这一幕,不知何故,喉头哽咽了一下,想要举步过去看清楚画卷的内容,脚下却重千斤,将他钉死在了原地。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龙袍君启唇轻念,伴随着断断续续的咳嗽声,“溪泽……”
咳嗽声猛然加重,半晌不见停。
奚泽心里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心焦,却无奈地只能站在原地暗自焦急。
“咳咳……”龙袍君拿绢帕轻捂,点点红色沾染了明黄色,“你再不来看朕……朕、我都要记不清你的样子了……溪泽啊……”
“我……我在……”奚泽仿佛着了魔,回过神来的时候,大殿上已经回荡着他的声音。
龙袍君的身子猛地一震,不敢置信般地缓缓抬起了头,用力地眨了好几次的眼睛,然而目光却依旧有些涣散,“溪泽,是你吗?朕……我有些看不清你了……”
龙袍君颤颤巍巍地站起来,想要朝奚泽这边走过来,最后却还是无力地坐了回去,“溪泽……你来接我了吗?是我让你等太久了,你等急了吧……别急别急,枳儿已经长大啦……等我把皇位传给他,就来找你啊……你不嫌我如今不中用了,我就跟你走啊……你,带着我……走啊……我有些不认路……了……”
大殿内,不断地传来龙袍君渐渐虚弱的声音。
奚泽有种想要上前将他抱在怀里的冲动……可怎么努力,他的脚仍旧动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袍君无力地靠在龙椅上,不断地说着说着……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