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孩子气的小玩意儿很感兴趣吗?”
他满脸嫌弃,将长剑扔还给罗曼, 几乎是准备用剑去砸他。
“你放着好好的击剑不搞, 为什么要来玩这种东西?简直是自甘堕落。你对自己的标准就这么低吗?”
“你不也‘玩过’这个吗?”罗曼反驳, “看来某人得了健忘症, 把自己‘自甘堕落’的过去都忘光光了嘛!”
“人长大后就不会再玩孩提时代的玩具了,我也是一样。我已经从这些扮演骑士的过家家游戏里毕业了。不像你,还有西萨尔,你们永远也长不大。”
“你怎么敢说这种话!”
什么叫“过家家游戏”?兵击虽然是新兴的竞技运动,知名度远远比不上击剑,但这个圈子里的人都满怀热情地推动它的发展。罗曼也很享受剑斗的乐趣。布莱克森为什么要将它说得如此不堪?
“够了,泰德注,你这可是连我也一起骂进去了。”
汉弗莱插进来打圆场。他双臂支撑柜台,绷紧身体,刻意显露出胳膊上成块的虬结肌肉。只要他愿意,他能像折断小树枝那样轻而易举地把这两个争吵不休的客人折成两段。
面对这种体格和力量上的绝对差距,爱德华·布莱克森也偃旗息鼓了。但他仍不肯完全服输,略带讥讽地说:“你也是时候放弃这些打打闹闹的游戏,干点正经营生了。”
“不劳您费心,我还不想那么快步入‘大人的世界’。”汉弗莱俏皮地眨眨眼,“如果你们没别的事,我就打烊了。要一起喝一杯吗,泰德?”
“我本来是想找你喝一杯的,不过兴致全败了。”爱德华嫌恶地扫了罗曼一眼,“下次再说吧。”
他双手插在口袋里,像只愤懑的老乌鸦一样勾着肩膀离开鲸鱼骨。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夕暮中,汉弗莱才转向罗曼:“抱歉,今天我们俩都挺不走运哈。”
“那人到底什么毛病?”罗曼问。
“西萨尔跟你说过多少有关他的事?”
“没多少。他让我别在俱乐部里提那个人,否则布莱克森先生会伤心。”
现在罗曼有点儿明白西萨尔的良苦用心了。如果爱德华·布莱克森是这么个口无遮拦、对兵击毫无尊重之心的家伙,老布莱克森先生当然不肯再提这不肖的孙子。
“我知道他们一起拍过剑术教学视频,我还以为他们是好朋友呢。”想不到他俩竟是这种冤家对头。
“从前他们关系是还不错,后来……一切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