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东西。”
景海鸥说:“当然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
“这个可是我刚才在五十公里外的城里一家中华餐馆里买新鲜的带回来的,是春卷。”
“……我拒绝承认这个是春卷。”
景海鸥意外地对食物并不挑剔,洗了手就过来抓着吃。
彦清看了看他,也用手抓过一个吃起来,随口问:“你昨晚是和那个军官约会去了吗?”
景海鸥嚼着春卷,腮帮子一鼓一鼓地说:“没有,就是去酒馆里喝了几杯。”
“然后?”
“然后我们就驱车去中华餐馆了啊。这不都还有点热乎着呢吗。”
“喝了一夜的酒,然后开车去一百里外的地方买早餐么,你这……算是醉驾吧?太危险了。”
景海鸥摆摆手,“这里又不是在国内,再说就算是国内,军车也是免检的吧。何况这里还是军政府当权的地区,你完全不用担心。”
彦清还是有点担心的,“我觉得这里除了吃的不好,住的不好之外,一切都挺好。不过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觉得我们还是走吧,我听说这里的军官都挺不好惹的。”
“嘻嘻,我也觉得不错啊,这里的土著印第安大部分都像山地矮脚马一样的体型,没什么看头,只有部队里的军官是西裔,身材高大,五官立体,交几个国际友人又没什么。”
“……我们还是赶紧走吧,你是在玩火。”
景海鸥噗了,“你不会真以为我跟那些当兵的怎么样了吧?我真的没有,你看我像那么随便的人吗?”
彦清点点头,“嗯。”
“你!——好吧,至少我昨晚没做什么。”
彦清还是用怀疑和担心的眼神看待他。
景海鸥耐心地摆事实讲道理,“你看,我刚刚是走着进来的吧,而且你看我抬腿、蹦跳、就算是劈个叉也没事吧。”他来回走了两步,“我要是昨晚干了什么,你说我现在还能吃得下吗?他们可是好几个人啊!我也有了点年纪的人了,那么需要体力的事情有点勉强了,我们其实就是一起喝酒,吹牛,顺便在那边的军官俱乐部看了场脱衣舞秀,挺没意思的,花钱看女人脱。”
“……好几个么?”
“那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什、么、也、没、干!”
“好吧,我相信你……那你能保证以后也不干吗?”
“……我为什么要向你下这种保证?”
“那我们还是走吧。”
“好好!”他举手投降,“我保证,我在这次旅行结束前为止是不会和此地的军人干啥的,你满意了?否则让我屁股开花。”
彦清= =:“结果没差吧。”
景海鸥嬉皮笑脸说:“开玩笑的,我保证不会乱来的。”
彦清于是又纠结了,“那你岂不是很没乐趣了?”
“你!好吧,其实我也想到这一点,我其实挺想去里约,喝喝那里的咖啡啊、看看桑巴啊、美女啊……”
“你看美女干什么?”
“听说很出名,不要被自己的gay身份给限制住了,那样和偏见的异性恋有什么差别,好看的东西是不分性别的。”
“我们要去巴西吗?”
“不是我们,是我。我觉得你挺喜欢这里的,何况你还在画画。而我则更向往热情一点的地方。所以我们不如分头行事,你留在这里,我去里约玩几天,然后我们会合,你觉得怎样?”
“你一个人没问题吗?”
“呃……这是我的台词吧!”
“那我没问题。其实和你一起的话,每天都担心你夜里偷偷溜出去遇到不测什么的,睡不好。”
“你那是强迫症好不好!我能出什么事?!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好不好!”
“是说不好的事情就不去做吗?”
“不。是说只和看上去可靠的人做。”
彦清就有点没办法地低头吃“春卷”,“其实我觉得你和晋波挺合适的。”他一边吃一边说。
“我和他?!你哪只眼睛看见合适了?!”
“两只眼睛。那你觉得你们俩哪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