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会不会直接回家来看一眼,就看一眼再上路也好,可是他动了动喉咙,话到嘴边还是咽了下去。不想让彦清为难,算什么呢?
最后只说:“那你弟弟的婚礼就赶不上了。”
“我只能再多彦予说声对不起了,等我回去的时候会补一个红包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这三个月的时间你就和那谁好好玩。”
“……谢谢你,建林。”
“呵呵……咱们俩……是自家兄弟,不用这么客套。”他又惯性地装豪爽了,虽然心里已经有点难过。
谢什么呢?有什么值得被感谢的呢?
收了电话之后他站在窗边低着头,手里捏着那沉甸甸的手机,一时没动。
身后的背景声越来越大了,牌友a招呼他:“小陈!这章牌你也能打?!你能打!”
牌友b也大声吵道:“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你根本就是自摸和了!却把牌放出去!这是为哪般啊?!”
陈建林回头的时候一脸笑容,走回来大咧咧地说:“不可能!你们眼花了!”
大家就指给他看,牌友a说:“小陈你家大业大的也许不差钱,我们不行啊!”
牌友b开玩笑说:“知道你和晋老板是朋友,铁哥们,可是也不能公然这么算一笔账啊。”
牌友a说:“是哪个相好的电话?让你陈大老板连牌都不会和了?”
陈建林双手忙着洗牌,笑说:“哪跟哪啊!就一朋友。不就一把牌,等我下把就赢回来,你们就等着把裤衩都输掉吧!”
几个人抽科打诨的,唯有晋波表情淡定,等尘埃落定,玩过一圈之后,其他人不再就那把牌反刍之后,他淡淡地说:“刚才你那朋友电话里说要去哪玩?”
陈建林看了他一眼,说:“南美,三个月。”
接下来陈建林并未如自己所说的把别人的裤衩赢来,反而打得漏洞百出,勉强振作精神也已经没了点子,兵败如山倒,输了个底儿掉。
反倒是晋波越发稳健,成了当晚最大的赢家。
牌局散的时候晋波送他们走,独留一个陈建林在最后,他突然仿佛自语地说:“三个月,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三个月后他们会回来吗?”
陈建林觉得自己还应该沉浸在输钱的沮丧中,说:“回来又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