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提过转职的意思,他说自己也快四十了,家有老小要照顾,不太适合做常年跑外出差的工作了,他老板开始还不怎么高兴,陈建林就委婉地透露自己的情变就是因为聚少离多什么的,老板就内疚了,答应考虑给他安排个守家待业的职位。
结果公司只给他派了两个据说能征善战的副手,供出差使用,并许诺他会减少他出差的机会,不过相应的会增加些本地市场的业务。
不用拖着行李箱飞来飞去了,可是陈建林却不得不更加频繁地公款出入娱乐场所,自然也包括七月流火。
他出入的多了,觉得韩旭是个老实人,索性一到此处应酬就让他过来帮忙,这样喝多了也放心,连他的助理都知道了他在这里有个“老相好”。
本来陈建林觉得自己对韩旭是没那个意思的,然而某次醉后不知道是眼花还是怎么的,居然觉得韩旭的举手投足令人莫名心动,就想趁着酒性就把这“老相好”的虚名给坐实了。
韩旭没想到他真能出手,稍微反抗了下,随即意识到这位是客人也就引颈就戮了。
然而陈建林的疯狂在摸到那软弱的部位的瞬间戛然而止。
他瞪大眼睛对开韩旭,连“不行”这一点也像极那人。
仔细看韩旭的五官并不觉得怎样,可能清新的程度还不及彦清……想到正在天涯海角外的彦清,他彻底冷静下来。自己大概只是在他身上发现了那似曾相识的影子,无论是气质味道和不行都很像的两个人。
通过和景海鸥的联络,他得以知道彦清的行踪,知道他每天背着写生本和画家,纵情山水或徜徉市井,遇到不同的人,经历不同的事,心情也一天好过一天。
可是那样的彦清他只能靠回忆和想象来勾勒,并且他总是不肯放纵自己去缅怀或者希冀什么,那样的彦清也就真的遥不可及起来。
而当下这个总是温吞笑着的老实人却是触手可及的,陈建林伸手过去摸他的头发,韩旭抱歉地笑笑——笑容也像温吞无害的。
既然客人已经被自己给吓得酒醒,韩旭有点自卑地道歉:“对不起,我马上走。您好好休息。”
漫漫长夜,陈建林突然有了点聊天的兴致,“最近生意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