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邀了杯酒之后就很自然地转换了话题,“那么你和彦清分开财产的问题如何处理?”
这话题倒正说道陈建林的难处了,可惜他的难和晋波他们正相反,“我们和你们不一样,没有几个亿的家产要分,穷人一个,手头就一个房子,可惜,这个房子就弄不明白了……”他有点愁眉苦脸地和这财大气粗的朋友倾诉了一番,自己如何想将房子给彦清,而彦清又如何不接受,说的晋波都有点称奇了,再对比下自己这边为了钱在法庭打了个头破血流的事迹,一时间有些感慨,“钱真tm不是个好东西。”
“谁说不是呢,要是一毛钱都没有,也就不用愁怎么分了。”
说到各自的心坎上,俩人又碰了一杯,两种闲愁。
晋波有话要说:“你如果听的一句,就不要太拿男人之间的感情太当回事,我们这个年纪,谈性不可耻,谈情就不一样了——可以做,不可以爱,这是游戏规则。”
陈建林就争辩了句:“其实,我也不是说就是多爱彦清了,我们在一起就是年头多了……反正我一直也没想过爱不爱的。我也觉得做就可以了。”
晋波想了想,“如果这也不算爱的话……好吧,反正你现在有的是时间回味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感情。”
旁边那乖顺的男孩子悄悄拉晋波衣角,在他耳边轻声撒了几句娇,晋波就安抚地拍了拍他的头,又喝了一杯,看了看表,说:“时间也差不多了,今天都到这里。改天我再请你喝一杯。”
陈建林说:“哪里,改天我请。”
晋波就起身离开。
陈建林本来是冲景海鸥来的,见不到人,一时还是不甘心,打算再坐一盏酒的功夫,如果还见人就也要走了,结果晋波前脚刚离开,景海鸥就很神奇地出现了。
陈建林才觉得说不定很有可能——不,应该是一定的,他是在躲着某人。苦中作乐地嘲笑某人说:“原来你也有怕的人。不知道是欠了人家什么,钱财还是情债?”
“呸!”景海鸥反击,“我欠他个p!我纯粹是不想见到那张欠扁的脸忍不住把他打开花,我还要不要做生意?我才没那么傻。”
陈建林想了想,确实有那种可能,“那你可挺不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