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比划的两根手指头,有点像个胜利的v字,他不厚道地嘿嘿地笑出来。
陈京萍冷声说:“我知道你不信。彦清在你心里清白着呢,不过时间可以证明一切。我之前对托尼也是这么想的,结果怎么样?他就像一条偷腥的狗一样到处刨食……”
陈建林笑着纠正:“偷腥的一般是猫,不是狗——行了,姐,我心里有数了,我回去问问彦清他藏谁了把你刺激成这样。”
陈京萍说:“你别问,问不就把我装里去了。你不会长个心眼,自己查查那人是谁?是个长得挺漂亮的男人,我在你们家见到两次,都是同一个人。”于是把自己两次的见闻详细说给陈建林听。
陈建林说:“有个问题,怎么这么巧都被你赶上了?你怎么都是那么早去我家堵人么?”
陈京萍说:“第一次是偶然,第二次我是有点故意抽查,谁叫那位不争气,一堵就给堵屋里了。你信有这么偶然的事情么?反正我不信。”
陈建林琢磨了下,“八成是景海鸥,是彦清的朋友。”
陈京萍说:“他也是那个么?”
陈建林想着什么,有点溜号,系统延迟地回神说:“哦……他有个多年的男朋友,不过最近好像差不多分了,也说不准。”
陈京萍冷笑说:“那个圈子里的人都挺乱的,你算是里面的异数,这么多年就守着一个彦清,不过彦清未必就只有你一个。”
陈建林这次正色说:“姐,你别这么说小清,他除了我,没别人。这个我敢肯定。”
陈京萍不以为然地一哼,“要不是他,你也不会成gay。你和他当初不也是朋友么?他对你这个朋友都能出手,现在捎上另一个朋友也不是不可能。”
陈建林就有点受不了地说:“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拿这个说事,不累么?我说过了,我和他在一起都是自愿的,不是说勾引谁的问题。”
陈京萍说:“得了,谁爱管你们那点破事,你们怎么回事自己心里清楚。”
陈建林说:“你跟我说说就得,可别到咱爸妈那去乱嚼舌根。”
陈京萍底气不足地嚷:“什么叫乱嚼舌根?我又不是瞎说八道。”
陈建林一怔,“你是不是已经说了?”
陈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