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招呼。
那天忙到最后曲终人散,景海鸥要把彦清带回自己在附近租的公寓,结果酒劲上来已经略有点踉跄脚步的彦清执拗地不肯同去,景海鸥就打了个车,送他回家。
关上门,打开灯,彦清踹掉鞋子只穿袜子就走进房间,对景海鸥挥挥手,“谢谢送我回来,我没事,你走吧。”把自己丢在沙发上,趴着做挺尸状。
然而景海鸥不退反进,“实际上有件事我有点在意。”他摩拳擦掌不怀好意地说。
可怜的彦清酒后神经迟钝,并没有意识到此刻危险的逼近。
景海鸥从冰箱里给他拿了瓶水放在茶几上,自己一欠身坐下,“那么,你在床上真的不行了吗?”
彦清没有动。
景海鸥叹气说:“装死是混不过去的,从我这个角度看你的背都僵硬了。”
彦清只好爬起来说:“我有点喝醉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要去睡了。”
景海鸥说:“你之前说过和陈建林不行了,对别的男人也没兴趣什么的。”
彦清说:“那是你喝醉了幻听,我没说过。”
景海鸥一口咬定,“你有说。”
彦清说:“没有就是没有,我很好,我们很好。”
景海鸥不再征求他的意见,眯着眼睛说:“这么说起来很多谜团就有了答案,再说之前也有征兆,你离家出走那次,陈建林来接你的时候就暗示过你们之间‘有问题’,原来是这事。”说着朝彦清下面瞄了瞄。
彦清臊得不行,借着酒劲谴责说:“你、你是偷窥狂么?总对别人家床上那点事那么上心!”
景海鸥搂着他肩膀哥俩好说:“难怪你最近有点忧郁又有点憔悴还有点欲求不满的样子,是不是连带着对人生都产生怀疑了呀?”
彦清有点被说中的恼羞成怒,“没有!我很好!”
景海鸥继续欢乐地说:“这很正常啦,本来sex对人的影响就是很大的。总不行,是不行的。”
彦清就挣脱了他的怀抱站起来,“我要洗洗睡了……”
景海鸥笑说:“别睡别睡,我逗你玩呢,咱们是什么关系,我能眼睁睁看你笑话吗?想不想行起来?”
彦清一瞬间有点动摇,然而想到这个朋友的属性还是摇摇头,“不用了,就算我有问题的话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