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没什么,我在想丽莎是不是要来了。”
陈建林一愣,“你听谁说的?没有这回事。”
彦清说:“……那大概是我想多了。没什么,睡吧。”转过身去。
陈建林追过去仍旧抱住,贴着耳朵说:“她来不来干咱们什么事?现在和我睡在一张床上的是你,又不是她。”说着手往彦清裤子里钻去。
彦清没阻止,也没鼓励,简单说他没多大反应,任陈建林作为,然而陈建立剃头挑子一头热的行动持续了一会没滋没味的也就消停了。
他捏着彦清那疲软的部分,叹气,“这一阵子也顾不上这个,你现在还……”
彦清的头在枕头上微微晃了晃,他坦承:“还不行。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行。”没有情绪,轻飘飘的。
柔软的发梢扫过彦清的鼻尖,令人心里痒痒的,陈建林咽咽口水,“我是下了决心了,向公司请个长假,陪你治病,治好为止,什么钱啊事业啊,都不及这个重要。”
彦清之前若听了这话怕是要劝阻他,什么自己不要紧,会好的,劝对方以事业为重什么的,然而现在他只是冷静地说:“好。”
陈建林看着他的后脑勺,试探地说:“要不,咱们去看心理医生?”
彦清说:“好。”
陈建林的打算是好的,其实早就想带他去看心理医生,可是一则总是有事情耽搁,也不知道日子怎么就越来越兵荒马乱的,没个天下太平的时候;二则怕彦清心里反感适得其反。
可是不能这样下去了。人是有自愈能力的,然而如果所受的伤害超过了这个自愈的能力就要向外寻求帮助,彦清就是那种总想着自己挺一挺就会过去的一切就会好起来的,结果越来越郁闷,越来越糟糕。不能再讳疾忌医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
陈建林没想到第二天事情就有了戏剧性的变化,刚消停,事情又来了——或者说人又来了。
昨天他还对彦清说前妻丽莎不会找来,结果一觉醒来陈安迪就告诉他,他亲妈要来中国接他什么的。
陈建林被搞了个措手不及,“她来干什么?”
他们说这话的时候彦清正在厨房准备早餐,陈建林怕他听见压低了嗓子,示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