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到医院大夫到底怎么说的?”
彦清把大夫的话如实说了,并强调说正是因为这个前列腺的毛病才导致自己不行的。
陈建林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好好的得了这么个毛病,既然病了就得好好治疗,我看要不再到赵院长那里去确确诊?”
彦清说:“今天开了一袋子药回来呢,有针剂有口服的,我先打打针再说。”
陈建林道:“你可早点好了吧。”
彦清道:“那我要是好不了呢?”
陈建林呵呵笑道:“那简单,我就不要你了呗。”
彦清闷闷不乐。
陈建林一把搂过来再怀里进一步调戏,“唷生气了?——真生气了?”说着还老没正经地要去亲彦清的脸蛋什么的,好歹让彦清推开了,“你也不怕安迪看见!”瞥了瞥安迪的房门。
陈建林嘻嘻笑道:“那笨小子正写作业呢,够他忙活的。”
彦清一时好奇,“你和安迪约定什么了?早上我听你这么一说他好像就很听进劝的样子。”
陈建林道:“简单啊,我跟他说:你在出国之前必须要听我和你彦叔的话,在学校也要好好表现,否则的话你老实在国内呆着得了。——别说他还真挺当回事。”对于成功地巩固父权一事陈建林不无得意,又凑过去邀功道,“我聪明吧?”
彦清就像摸某种大型犬只的头一样给他顺了顺毛,“是啊,我们家建林真是聪明。”
陈建林果真就像大型犬只一样蹬鼻子上脸地扑了上去,成功将彦清扑倒在沙发上上下其手地咯吱着玩,彦清是有痒痒肉的,挣扎不已又不笑得差点流眼泪,正滚闹作一团,陈安迪房间的门打开了,那孩子一边搔着屁股一边无精打采地走出来,抬眼就看到那为老不尊的两只略微儿童不宜的行为,愣了愣,顿时有点羞愤,本想退回去,又有点憋不住了,于是目不斜视地走去卫生间了。
被惊扰了的两只连忙亡羊补牢地分开。
陈安迪尿完尿,又目不斜视地回自己房间了,嘀咕着:“都不知道避着点孩子吗?真是的!”
彦清的脸红的不像样子。
陈建林反而无所谓,又过去揽住他的腰,“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就是这么回事,孩子都这么大了,该懂的早懂了——你记不记得他小时候……”
彦清叹道:“你也差不多点吧,孩子大了,受的又不是f国的教育。”
陈建林把手拿开,撇清道:“好好,咱俩是纯洁的男男关系还不成嘛——刚才打岔岔过去了,你那个病一定得治好,砸锅卖铁也得治好!”
彦清道:“那不至于,那病什么的是小事——我倒还有件事和你商量……”他酝酿了下。
陈建林等他开口。
彦清咳了咳,道:“彦予想要结婚,我爸挺高兴的。”
陈建林还等着他说到点子上。
彦清想干脆也不绕那么远了,直言道:“可是他们没有钱买婚房,现在的房价你也知道的,至少也要百十多万才能买套稍微像样的房子……”他没截下去。
过了有半分钟,陈建林翘起二郎腿,道:“那好,我们送给他五十万,让他付个首付,其余的让你那个弟弟自己去还贷。”
彦清说:“可是彦予才大学毕业一年,开的公司也不赚钱,还贷能力实在有限,如果让他还,最后怕又成了我爸和李老师的负担,他们这个年纪了总不好还为还贷提心吊胆的。”
陈建林马上说:“你也说你弟弟才大学毕业一年,明明没有这个条件干嘛还要强行结婚?实在想结也就结了,干嘛理直气壮地向家里伸手要这要那的?就因为他年轻,所以才要培养他的责任感和对金钱的正确态度,你们这样纵容他是不行的。”
彦清知道陈建林说的有道理,他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可问题是——
“当年的事情你是知道的,为了供我出国读书我爸爸卖掉了他和李老师和彦予住的房子,结果我却让他那么失望……”
“我知道你心里愧疚,可是一码是一码,补偿也要用对方法——如果今天是你爸爸要买房子,我二话不说,明天就去全额付款,可是那个是你异母弟弟,他为你做过什么?你又欠了他什么?”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