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眼睛,道:“什么安迪?哪里有这么一个人?和我做的时候不要想这别人。”
彦清被搞得糊涂了,然而心里却觉得大不对,忙抬手捧住陈建林的脸,认真道:“安迪就是你的儿子呀!是你和丽莎生的孩子,已经十六岁了——你忘了吗?”
陈建林笑着拉住他不配合的手,压制在头顶,笑道:“一大早的就发梦。我没有什么儿子,丽莎都是哪年的旧黄历了。一直就是咱们两个生活在一起,再没别人。现在可以做了吗?”说着就冲着他的脖子咬了一小口。
微痛之后彦清觉得头脑一阵混乱,“没有安迪……没有丽莎……就只有我们……”渐渐有点接受这个事实的他心里突然涌出一阵欣喜,“就只有两个人的清晨,想做什么都行……”他开始积极回应对方的口舌纠缠的深吻,手不得自由只得努力地仰起头,享受地微闭起眼。
然而突然强烈不安从身体深处涌出,他倏地睁开眼,房间的门开着,安迪正站在那里,冷淡嫌恶地瞪着。
彦清吓得连忙推开陈建林抱着被子大叫起来。
彦清彻底醒过来,他大口喘着气,抓紧被子坐在床上,心脏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陈建林从床下爬上来,捂着眼睛道:“你不做春梦做什么噩梦?这一脚踹得我一点准备都没有。”
彦清愣愣地看着他,又瞄了瞄门——关得好好的,知道自己刚刚是梦魇了。
可是腿间还残存了湿热的感觉,自己又是在何种情况下才踹到陈建林的眼睛上——这个倒不难猜。
陈建林又爬上床,顺便爬到他身上,把他压回床上,露出那微微发青的眼眶给他看,“你谋杀亲夫的?”
彦清刚刚那一场梦和此场景雷同,心有余悸,可不敢缠绵下去,道:“我又不是故意的……不早了,该给安迪做饭了……”
陈建林道:“那小子今天被停学了,不要管他,我们继续……嘿嘿,你刚刚没醒的时候还是很热情的。”
彦清道:“不要趁我睡着玩弄我的身体啊……好重,你快起来。”
陈建林道:“我帮你检查下生理机能,刚才还不错的——”手伸进被子里重又扒开彦清的两腿,挤进去。
彦清的手放在额头上,闭着眼,对陈建林的兴致只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