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月也都有新品推出。”
陈建林开玩笑地突然收起手臂,勒住情人的脖子道:“你不是趁我不在偷吃了吧?”
彦清瞪了他一眼,推开他,翻身背过去躺着。他生气了。
陈建林追着侧贴过去,一只手支着脑袋,另一只手从被子下面摸过去,抓住那可怜地沉睡着的肉块,道:“跟你开玩笑呢,不会真生气吧?我绝对不是怀疑你背着我和别的男人胡搞了——你对我一心一意我还不知道嘛。”说着还在他耳朵边吹风。
彦清就躲了一下,道:“你这哪是开玩笑?分明是、是落井下……你以为、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他的眼角微红了。
陈建林把他扳过来搂着安慰道:“好了好了,多大的事!男人嘛,要偶尔容许自己‘不行’。
彦清躺在那里不做声,叹了口气。
陈建林就摸摸他的脸,道:“不过你上个月来就一直‘不行’着——要不,明天去看看大夫吧。”
彦清抬眼看着情人。陈建林就亲了他一下,“你当然不可能有什么问题,就当是去解解心疑,人总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对自己好一点,”探身去关灯,“睡觉睡觉——明天还有明天的事。”
屋子里一下暗下去。
过了会,彦清稍稍向热源那边凑近点,陈建林也没睡死,迷迷糊糊地伸出胳膊给他使。
彦清道:“建林——”
对方半睡半醒应了声。
“七周年快乐。”他低声说。
陈建林口齿含混道:“什么七周年,咱们是发小,一直一起来着……”越说声音越小。
“可是正式同居是七年。”
没有回答。
彦清又等了会,低声道,“你说,我‘不行’……是病了吗?”
陈建林翻了个身背过去,咕哝一声:“别胡思乱想了。”沉沉睡去。
彦清眼睁睁看见的只有黑暗,耳朵里听到的也只是情人均匀的呼吸。
第2章
早上七点,生物钟把彦清叫醒,神志渐渐清醒,可是身体却疲惫地不想动弹——有一阵子没想昨晚那样翻来覆去地折腾,就算是“不行”也还是累,当时还不觉得,一觉醒来痛累发酵,腰啊、腿啊、屁股啊无一处不在抗议。
抗议也没用,太阳升起,该干嘛就得干嘛去。
陈建林也在差不多的时间醒来,他倒清爽利索地可以,好比一辆性能良好的跑车,瞬间就可以加速到一百码以上,他打了个哈欠,就立刻掀起被子跳下床去,光着脚去浴室冲澡。
彦清闭着眼赖床,过了一会人走门关,他知道那是陈建林去晨跑了。
开始两人还有过一起去晨跑的日子,不过跑完回来后就吃不上早饭了,总在外面吃也不是回事,家政只能一周两次来帮着收拾房间,早饭是没办法的,为这个专门请个佣人回来的话,在两个男人组成的同志家庭里又着实不太方便……
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彦清就不去晨跑了——反正他的工作多少也算上力气活,每天呆在厨房里和面什么的,陈建林不行,他坐办公室,下了班还有若干应酬,一周只去两次健身房是不够的——当陈建林去的时候他留下来做早饭,早上家里飘着早饭的味道才像家的样子。
何况就算他们不吃,还在上学陈安迪也是要吃的。每天吃不上早饭的孩子在学校里受折磨的可不止是胃——除了比爹之外,孩子们也会比一下谁家饭盒里的饭比较好吃……
今天早上还好,陈安迪不在,只弄点粥就好了,小菜在冰箱里现成的……
思绪落在早饭上,于是到了不得不起床的时候。
他从床上爬起来,把昨天泡在电饭煲里的米加热,到浴室冲澡。
有段日子不用,后面现在感觉钝痛——这个不重要,彦清低头看着腿间安静的那物,有点拿他没有办法,到底为什么就“不行”了呢?
开始不行的时候彦清并没有当回事,那天他和陈建林共同的朋友海亮的儿子摆满月酒,朋友在一起聚聚高兴,何况又是件喜事,不觉都喝多了点。回来后陈建林趁酒后兴致撩拨他,就发现不行了——之前这种情况从来没有发生过,他一直觉得身上有个天然的开关,只要陈建林带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