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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我一条生路[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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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6(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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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接近她记忆中那个男人的样子。她抵触和难以忍受的态度,儿子一定也察觉到了吧。所以最初还会按时打电话来问“妈妈周末有没有空”的孩子,逐渐销声匿迹,到后来就像是不存在了。

    女人丢下了水中的抹布,双手撑在水池边缘,感到自己眼眶发热。刚才那通电话是有什么特殊之处吗?隐秘地牵动了她的心,让她压抑了很长时间、几乎以为已经放下的记忆,又重新翻涌了上来。

    遇到前任丈夫时,她在读大学,那男人是附近书店的老板。有次顾客的小孩把饮料翻在书堆上,被训得哭了,男人拿着一只木质小猫蹲在小孩身前安慰他,她推门进去,对那微微笑着的温柔面孔一见钟情。从此把女孩子的矜持全都抛下,堪称死缠烂打地追了两年,硬是磨到了他松口同意。

    直到结婚后,她才感觉到,那个男人表现出来的温柔,实际上是一片深潭的水面……无论往里丢什么东西,都只有当时那一点点水花的回应,此后就悄寂无声地沉了下去。潭水永远不会自己涌起波澜,沉到潭底的东西再无重见天日的可能。一个从不发怒、从不失控,什么都能够忍耐包容的人,要她怎么相信他有动过心、而不是仅仅出于同情或无所谓?

    她拼命地付出感情,为了那点水花,用尽全力地爱啊、爱啊,到后来终于开始觉得疲倦了。他们开始冷战——单方面的,再后来开始吵架——还是单方面的。那男人默默地都忍受了下来,对她的态度完全没有变化。最后她甚至都有点恐惧了。在一次格外剧烈的情绪爆发之后,她把离婚协议书扔到丈夫怀里,摔门而去,独自出去旅游了半个月。

    她连一个试图挽回的电话都没等到。

    半个月后她回来,发现地板家具已经积了灰尘。签好的协议书放在桌上,当时七岁的陆攸被拜托给了对门邻居。男人什么都没带走,从此从他们母子两人的生命中消失了。

    她从邻居家把陆攸领回来,情绪几乎崩溃。陆攸却连哭都没哭,还给她擦眼泪,安慰她说“妈妈不要难过”。孩子的小手软绵绵的,那么乖,她低下头,看到那张努力向她微笑的小脸——面对幽深潭水的窒闷和恐惧再一次地击中了她。

    第二年她就再婚了。那段婚姻也只持续了几年,却多少修复了她快要枯竭的感情。陆攸从初中开始住校,周末也不回家,偶尔和她一起吃顿饭。至于她现在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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