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自己的行为可能被人看见,换了一身衣服后就匆匆忙忙自后门处往山上走去,不过十来分钟,就敲响了山上小院的大门。
小院的门很快打开,一脸青黑,额角肿出了个鸡蛋大小的包的道士站在门后,阴阴地看着阎喜来。
阎喜来吓了一大跳:“闵道长,你怎么摔成这样了?”
闵道长冷哼一声,阴郁的目光在阎喜来身上转过一圈:“你的女儿呢?”
阎喜来顿了下:“我女儿……上午我本来抱过来了,但是我家那口子看得紧,很快就找来了这里,还和我哭闹不休,我怕引起别人的注意,就先让她把女儿抱回去了。不过这些不是重点,今天村子里来了两个古怪的人,我看着有点悬,他们进了我哥哥的房子没有多久,道长你给我的转运水晶就从中裂出了一道缝隙,道长,您说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闵道长目光又是一阵闪烁,他默不作声,侧开身让阎喜来进入小院。
小院之中,阎喜来规规矩矩地坐在石凳之上,将岳轻与谢开颜的样貌对闵道长形容一番。
闵道长冷笑道:“果然是他们。”
阎喜来忙道:“他们是谁?”
闵道长冷冷说:“说了你也不认识,你的手机掉了,就是被他们捡去了。”
“什么?”阎喜来一阵心惊肉跳,“我的手机是在今天上山时候掉了的,那他们岂不是很可能看见我在亭子里做的事情?”
烂泥扶不上墙。
闵道长瞥了阎喜来一眼:“你又做了什么?不就是因为鬼母的流言,一时想不开做了错误的决定吗?现在你都把女儿带回去了,就算警察来了也找不了你的麻烦。”
阎喜来一阵支吾。
他们都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根本不止那些。
闵道长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隙:“行了,你也别怕,这两个人确实有问题……按照你所说的,他们既然已经进了你哥哥的房子,破了我摆在那边的风水局,恐怕短时间之内,不会离开这里。”
“这就好啊,”他感慨说,“我还怕他们看破了这里的事情,飞快离开,那时候才是鱼入大海,找也找不到。”
“道长是想……”阎喜来听着这话风,心中一阵惶恐又一阵窃喜。
“斩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