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解飞星恍然大悟。
岳轻也豁然开朗,心生佩服:“贵人处处禄,禄马上御街啊!”
看完了屋外的风水,几人总算甘愿进入屋子里,在客厅中分宾主坐下。
两人再向屋子里一看,发现也和外头一样,一草一木,一个摆设都暗合着风水的道理,在风水师眼中十分顺眼。
解飞星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岳轻,之前比试完全随口拉孙老躺枪,现在他向左右一看,觉得改无可改,也忍不住沉吟起来:“孙老,我看你这里布置得很好了,怎么还要求阴宅吗?”
岳轻的想法与解飞星一模一样,觉得房屋格局这样好了,实在没有必要再求阴宅,求发死人福。
但一直沉默的珠子在这时候悄然开口:“你面前的人身上有一股晦暗之气。”
岳轻吃了一惊,看向孙老,却见对方身上虽然有一种老人特有的迟暮之感,但气息清静,没有异样之处:“这是怎么回事?我根本没有看见任何不妥?”
珠子停顿了半天,又和岳轻说:“我也说不太清楚……不是诅咒,不是邪祟,和他本身的气息交感多年,几乎融为一体了,它自内而生,所以你看不出来。”
“那你怎么看得出来?”岳轻问。
“因为我是个高人啊。”珠子理所当然说。
“不,你是个珠子。”岳轻慎重说。
“我是高人!”珠子恼羞成怒。
“珠子!”
“高人!”
“珠子!”
“高人!”
“好吧,”岳轻妥协了,“你这个佛珠!”
“知道就好。”珠子心满意足。
岳轻与珠子窃窃私语的同时,孙老和青田大师相视一眼,孙老问解飞星:“解大师看我如何?”
相师是相师,风水师是风水师,风水师要看相,那是从宅子看起,解飞星毫不犹豫说:“龟鹤遐寿,人丁昌炽;妻贤子孝,满门富贵。”
这话一出,孙老面露苦涩,转问岳轻:“岳大师看呢?”
“孙老的问题缠绵已久,只怕已经与本身生机勾连在一起,非同等闲了啊。”岳轻还在和珠子斗嘴,闻言随口就把珠子刚才说的复制黏贴了上去。
孙老身躯微微一震。
青田大师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