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很低调,粉丝死忠却数量不多,知道他的人为他倾倒,不知道的人也根本对他毫不关注。“我刚刚听完了居文业的独奏,很有灵气,比石川强不少。”
云瑾泽摇摇头:“无论是石川还是居文业,都担不起这次杂志的主推。”
“可是,云先生……你总不会想……推姜蛰吧?”越群有些为难。“我听说姜蛰一向不接受采访,独来独往,演奏会场次也不多,主编不会同意的。而且……石川他们公司还和主编打过招呼了,想借着评论和专访把他的业内认可度和人气再提升一下……”
云瑾泽抿了抿嘴,他确实拿不到姜蛰的专访,甚至连对话的机会都没有,想主推他也做不到,可一想到形态油腻的石川,他戴手套的手指摩挲一下,有些恶寒。“反正如果推那两人,稿子撰写的事情不要分给我。”
越群虽然也想帮云瑾泽避开这事儿,可主编那儿不好说话。“那云先生,关于石川的演奏会评论,这可得你来写……不然主编会生气的,那样,我们俩的工作都可能要完!”
云瑾泽一边朝前走,一边接过越群手里的纸笔,“这工作要是黄了就再找。”
“可是,不是每个人都像云先生一样,有和主编叫板的气势啊……”看着云瑾泽的背影,越群声音越来越小,他叹了口气,有些疲惫地跟上。
像他这种,既没有云瑾泽的音乐品鉴天分,只是杂志社里一个小小的记者,这种底层生物,根本没有任性的权利啊。
“大佬们争斗……可不可以不要带上我,在我看来,石川、居文业、姜蛰都只是拉动琴弦,发出音乐,里面的好坏,我说不清,我只能听出都没走调,都是好同志。”
云瑾泽招手叫来一辆出租,闻言嗤笑。“你是小猪佩奇吗?嘴里说的话是吹风筒吹出来的,没过脑子?就石川那种,能和姜蛰的音乐比?”
越群快步上了后座,惊异道:“云先生,你就听了姜蛰一场演奏会,就这么帮他说话。”
云瑾泽斜睨着,“我只是为音乐正名,谢谢。”
他泛红的耳朵尖儿并没有被越群注意到,鼓鼓的荷包也没有引起越群的哄笑,事实上,越群现在根本没心思注意那些,他只担心主编等会儿会手撕他们俩,炒鱿鱼是最坏的结果,如果没有姜蛰的出现,云瑾泽可能真的看在杂志社的面子上写个不功不过的评论,可如今有璞玉在前,他又怎么会退而求其次将华美辞藻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