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比一个紧张的结果,就是一个比一个疼。
钟意喝过了酒,又在浴室里释放了好几回,即使这样,仍是疼出了眼泪。可他不会出声,手把床单绞成了麻花也要死扛着。
沈西风在黑暗里看不清,但他一直惦记着钟意,在灭顶的快感里分出神来,伸手去摸钟意的脸,果然沾了一手湿意。
沈西风顿时就慌了,想进不敢进,想退又退不出,抖着嗓子唤着钟意:“宝、意宝!很疼吗?你放松点,要不今天就算了……”
钟意疼得气都接不上来了,听到这话,反弓起身子,断断续续地骂道:“你他妈……是不是个……男人……”
是!
沈西风身体力行地回答了这个问题。
他不再废话,俯身不停地亲吻钟意的额头、嘴角、耳侧,一遍又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帮他放松。
身体的生涩带出的痛苦,随着恋人细致的安抚和包容,渐渐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陌生又无力抵抗的快感。
清心寡欲了十八年的钟意,在这一晚,在不断的冲撞、啃咬中体会到了别样的乐趣。
那乐趣他并不排斥,不过如果他的男朋友能别那么卖力,估计他会更不排斥。
不过这些,沈西风都不得而知,因为到最后,钟意已经精疲力竭地昏睡了过去。
沈西风开了台灯,仔仔细细地做完了清理工作,再小心地把钟意抱进怀里。
折腾了大半夜,他没有丝毫睡意,激动得像是打败众多宿敌,登上王位的雄狮,恨不得向全世界炫耀他的所有品。
那所有品如此珍贵,让他根本撒不开手,却又不敢闹着人家,只能把头埋进钟意的后颈窝,狠狠嗅着那里的味道。
那是钟意+自己的味道。
*
沈妈妈昨晚误给钟意喝了酒,一晚上都在担心。
她第二天起了个大早,熬了白粥,煮了醒酒汤,等到八点都过了,见两个孩子还没起床,才忧心忡忡地去敲门。
“西风,钟意没事吧?”
屋里没人答应,沈妈妈有点奇怪,难道这俩孩子已经出门了?
她拧开门锁,径直走了进去。
屋里拉着窗帘,昏暗的光线里就看见两人还躺在床上。
沈妈妈边拉开窗帘,边叫他俩起床:“西风小意,快起来了,你们今天都没课吗?怎么还在赖……”
沈妈妈一转过身,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
“沈西风你做了什么!!!”
沈西风昨晚也不知兴奋到了几点,只觉得刚闭上眼,就听见他妈妈的一声炸雷在耳边响起。
他强睁开眼皮,被窗外刺目的阳光晃得不停地眨眼,朦胧视线中,看到钟意趴在自己臂弯里睡得正甜,似是被刚才那声吼惊到了。钟意不安地拱了拱脑袋,本就在肩膀之下的被子滑得更多了些,露出大片青红吻痕。
轰——
沈西风三魂六魄紧急归位,他猛地翻身坐起来,又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慌忙用被子挡住自己,狼狈地看向沈妈妈:“妈,我……你能不能先出去……”
沈妈妈早把脸转了过去,深吸了几口气,压着嗓音斥道:“你赶紧给我滚出来!”
*
客厅里,沈妈妈抖着手翻出了降压片。
她拿了两次,才拿起水杯,把药送进了嘴里。
几分钟前看到的那一幕久久地留在脑海里,让这个只有初中文化的中年妇女无法平静。
沈西风是他父母的第二个孩子。
沈妈妈头胎怀到六个月便胎死腹中,西风他爸也是看她受了那么大的罪,才把她娶进门来的。
结婚两年之后,他们才又有了西风,所以对这个孩子,沈妈妈可谓倾尽了心力。
西风他爸没沾上赌瘾时,对西风也是百般宠溺,不到三岁就教他唱歌跳舞,小西风模样长得好,性格大方开朗,出去串门做客,人见人爱。
就是后来家底被他爸掏空,沈妈妈同时打几份工,也没有亏过沈西风一顿饭,一笔学费。
她文化程度不高,不能辅导功课,就每天跟沈西风念叨些做人的道理。
有他爸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