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相似的容颜,也否认不了他是我骨肉的事实。
我居高临下瞪视著他,无处可去的冲动撞得我胸口都在隐隐涨痛。我狠狠赏了他一巴掌。
“不许叫我父皇!”
受伤的神情,就从他眼底蔓延开来。他闭上了嘴,不再发出一个字。鼻子里,还在慢慢淌著鼻血。
我却无暇理会,只有濒临崩溃边缘的欲望亟待发泄。我紧合起他双腿,在他肌肉紧绷的腿间抽插厮磨,直至迸发。
看著洒上他胸腹、黑发的欲望证明,我心里,唯独有个声音在大声呐喊──
为什麽,我是他的父皇?
不然,我就可以真正地拥抱他……
从无一刻,我如此嫉妒。
嫉妒那些曾经抱过他身体的人。
我取来了雪白的长绫,翻过他,将他四肢紧绑固定在床柱上。
他仿佛已经明白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呆呆地任我摆布。可看到我手里银针时,他猜到了我的意图,奋力做著无意义的挣扎。
我骑坐他腰间,大力按住他,银针扎进他裸露隆起的背肌。
他在我手下剧烈颤抖,头颅深埋枕间,拼命压抑著喉咙里的呻吟。
一滴滴鲜豔的血珠,随著银针起落滋出,诡媚地顺著他肌理细缓流淌。
我完全被靡丽血色吸走了所有心神,专心刺著那瓣瓣最妖娆魅惑的桃花,填上最豔丽的颜色……
他是我的,只能由我为他打上印记。
他发了高烧,连续好几个日夜浑噩昏迷。
早朝回来,床边总是打碎的药碗。侍女战战兢兢地收拾著满地狼籍。
即使神智不清,他仍拒绝旁人近身。
我命御医重新熬过药,托起他後颈,慢慢喂他喝著。
出乎意料地,他没有挣扎,双眼半睁半阖,在我臂弯里安静地咽下苦涩的药汁,忽然轻轻喊了声“父皇”。
我以为他想和我说话,可耐心等了很久,他才又叫了一声,随後再没声音。
只是梦呓而已。等他醒来,应该不会再记得曾在梦中唤过我。
他出生迄今,是不是有许多次梦见我?……
我真的,不知道。
第四天早朝上,我接见了来进贡的属国使臣。
琳琅满目的珍奇玩物中,只有柄切玉碎金吹毛断发的匕首可入目。
是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