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那越霄公主早已被秦姜收服?那标记,说不定是公主为表对秦姜的忠心刺上去的。”
他心中始终对那晚夜探金河储君时听萧云起提及的“他”印象极深。
能让金河储君这样野心勃勃的女人俯首听命,绝非等闲之辈。纵观九国,或许只有秦姜有那等魄力驱动金河储君。
冷玄眸光在床头烛焰映照下微微闪动,“即使那菱形标记真是用来表明秦姜王手下身份,可你莫忘了,如今的冰月只是凤璃的学生。除非……”
他话音一顿没说下去,雷海城却已知他心意,点头道:“除非这个冰月也是秦姜王的属下。”
先前隔著门缝虽然仅是惊鸿一瞥,他依然将冰月胸口那标记看得十分清楚。从那标记的色泽和疤痕新旧程度判断,少说也是几年前的刺青了。
记忆里,那金河储君的刺青也不像是新刺的。
手下意识地摸著自己心口,想到了被公子雪生生剥掉的那块皮肤,虽已时隔近年,仍情不自禁心底泛寒。
他摇摇头,将那些不愉快的回忆甩出头脑,和冷玄对望了一眼,心头都有些沈重。
冷玄看著雷海城蹙起的眉毛,微笑道:“算了,这些事我明天会设法知会暗影,让他们禀告周儿,就让周儿去查个水落石出罢。你我还是只管尽兴游玩。”
“还有那墨如非和董胖子两人鬼鬼祟祟的,也得提醒你宝贝儿子多加提防。”
雷海城就怕冷玄一担心,便改变主意打道回宫,听冷玄这麽一说,不由心情大好,一翻身覆上冷玄,轻咬著男人耳垂,低笑道:“今夜可是我们蜜月的第一个晚上,当然要尽兴。”
“蜜月?”冷玄被雷海城呵到耳朵上的热气熏得微痒,面颊也升了温。
“就是honeymoon……”雷海城一边解释起蜜月由来,一边继续挑逗男人的敏感部位,听著冷玄的气息逐渐地低沈、紊乱……
客栈的床很小,木板间隔而成的墙壁也很薄,厢房两边也各自住了人,所以雷海城和冷玄都尽量压抑著声音。
唇瓣纠缠著,锁住对方想要放声呐喊的冲动。快感,被禁锢囤积在那方寸之间,如烈焰般燃烧、迸射……
“玄……”释放的刹那,整个人宛如冲上九霄,脑海里一阵晕眩极乐。
雷海城搂紧冷玄流满热汗的腰身,心如擂鼓,不住轻声喘息。
黏在额头上的湿腻头发被男人左手拨开,男人火热的手掌,替他擦拭著脸上汗珠。
冷玄氤氲润泽的黑眸,牢牢地盯著他。
雷海城笑了,身为男人,他当然明白那眼神里的含义。
缓缓抽身而退,往已经半湿的褥子上一趴,“你来吧。”
男人没说话,只把全身重量都压到了他背上。
修长的手指蘸了些许黏稠液体,伸入雷海城体内稍事探索,随即便被更粗壮坚挺的热物替代。
“呃……呵……”
雷海城双手拽紧了冷玄垂落在他脸侧的长发,仰起头,低喘著笑。
男人主动的次数也不算少,可每次的技术似乎并没什麽长进。论“枪法”,还是他技高一筹……
“……海城……”暗哑的嗓音在他耳际喃喃呼唤,男人的穿刺攻击,却一贯地强硬,甚至带点近似暴力的粗狂。
意识被男人顶撞得无法凝聚,散成千百碎片,在痛楚和畅快的两端里翻腾颠覆,无天无地。
玄,是越来越热情了……雷海城忍不住快感,右手探入胯间,与自己再度亢奋起来的欲望缠绵。
空出的那只手掌,抓住冷玄左手,狠狠地,交缠紧握。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两人翌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洗漱、沐浴、更衣、用餐……一切打理妥当,神清气爽。
冰月冥月喂饱了坐骑,回到雷海城和冷玄房中复命。两人四只眼睛飘来飘去的,不敢看雷海城,脸上却都清清楚楚写著暧昧。
雷海城冷冷瞪了两人一眼,心知昨晚做到後来,他和冷玄都难免失控。这两个小鬼八成是听到了他俩云雨声。
心情正舒畅得很,所以雷海城也不打算跟这两个小鬼多计较,只问起墨如非一行动静,得知墨如非和许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