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发出的声响就如最猛烈的催情药,不断将他推往浪潮顶端——
满地,雪光。天顶,明月冷辉,一直照进雷海城狂放的眼瞳……
何曾想到,自己竟会在另一个时空里重生?
更想不到,自己会跟一个男人幕天席地、抱月听风,在天地间肆无忌惮地尽情欢爱……
欲望濒临喷发那瞬息,他突然撤手,扭转头,用力压下冷玄脖子,舌头挑开冷玄滚烫的嘴唇,探入掠夺着男人的呼吸——
一道白浊划着弧度射上披风。
来自结合处的骤然紧缩令冷玄也溢出闷哼,狠狠冲刺一轮后停留在雷海城最深处,轻颤释放。
心如擂鼓,交错着,敲击两人耳膜。
慢慢放下雷海城的左腿,冷玄就着自己仍深埋体内的姿势翻过身,覆上少年躯体,亲着雷海城嘴角,喘息着低笑:“如何?”
他仍微微摇动腰身,轻柔碾磨着少年兀自兴奋不已的内里……
轻微的麻痹感如细小电流,窜升脊柱,雷海城急喘两声,却依然很要面子地道:“是不错,不过还是比不上我。”
冷玄薄唇牵了牵,终是忍不住轻笑,退出了雷海城。拿披风替两人草草擦拭下身子,穿回了衣物。
他和雷海城,并排仰躺月光下,倾听着对方心跳,静待激荡的心情缓慢平复。
多少年了,都未曾试过如此轻松……
只不知,这一刻,究竟能延续多久?……
左手突然被牢牢握住,他转头,雷海城正凝望着他。
“想什么?”看冷玄面色,虽在竭力掩饰,但仍旧流露出忧虑不安。
心事被看穿,冷玄也不再隐瞒,坐起身道:“我还是在想符青凤。”
“他既然在洞里画上了三只乌龟,就是料到我们会识破他诈死,等着我们回去看。有作画嘲弄我们的时间,为什么不布下陷阱?擒获你我任何一人,应该都可加以利用。即便抓住无觞也好,如今风陵属国均在作乱,有个凉尹前王夫在手威胁敌军,总聊胜于无。”
他说着,朝帐篷望去,帐帘低垂,毫无动静。
雷海城也坐了起来,看了眼帐篷后便收回视线,暗忖那家伙准是在装睡!他蹙眉道:“也许符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