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遭遇这种“礼遇”。
想开口问,才发觉自己满嘴血腥,舌头痛得像不存在。
看来,这身体原来的主人真的咬舌自尽解脱了,却留下他顶缸。
“肯说了?”男人看出雷海城想说话,森然笑。“如果你早点想通,也不用受这个罪了。可惜现在本皇的侍卫们还等着上你呢!”
又一个侍卫上前,将雷海城翻转身,拉开他血迹斑斑的双腿,擦了擦之前的侍卫射进去又溢出的精液,一挺身从正面插了进来。
由于这个姿势,雷海城看清了周围还围绕着二三十个男人,个个赤身裸体,抚弄着各自高耸的阳具,饥渴地看着那个侍卫在雷海城身上起伏。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诡异恍惚的笑容。
雷海城厌恶地避开那些人野兽般的目光。
“不喜欢么?尘烟,为了让你爽个够,本皇叫来的可都是宫里最身强力壮的侍卫,还给他们都服了最烈性的催情药……”
果然是因为药性的缘故啊!雷海城释然,他才不信世上有那么多的gay!换成要他去干个和自己有同样生理结构的男人,他想想就会起鸡皮疙瘩。
看这个自称皇帝的男人仿佛很欣赏这荒唐的场面,雷海城在放任自己晕厥前给他加了三字评语——性变态。
两天后,雷海城再度醒来。
白色的帐子,白色的墙壁。这种颜色让他想起了原来生活那个时代的医院病房。
不过,他大概永远也回不去了,再也看不到自己温柔的未婚妻婷。
他挣扎着起了床,光着身子走到妆台前,凝视铜镜里的人。
修长的四肢配上纤细柔韧的腰身,告诉他这还是具介于少年与成熟男子之间的躯体。一条条触目惊心的伤疤,布满了全身。凭雷海城的眼力,很快就分辨出有烫伤、鞭伤、刺伤、割伤……
还有些形状怪异的创口,连雷海城也辨别不出是用什么刑具造成的。
舌头还红肿,但伤口愈合得挺快,看来昏睡时有人给自己上了药。
“尘烟……”他记得那男人是这样称呼自己现在这身体的主人的。用还残留着明显绳索勒痕的手抚过那些伤疤。
究竟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堂堂一国之君竟要用如此卑劣的手段来折磨个年轻人。
想到昏迷前那数十双血红的兽性眼睛,雷海城也不禁打个寒战,苦笑。
他看过寻秦记,也看过未来战士。里面穿越时空的主人公个个春风八面,怎么轮到他,就落到个有变态嗜好的皇帝手里。
一定要逃离这里!但不是现在。
昏厥后他也没逃过剩余人的轮暴,他现在动作稍微大点,撕裂的部位就钻心的痛。全身骨头像被人拆开过又拼拢,使不出半点力气,连弯动手指都费力。
以雷海城对自己体力的了解,要完全恢复体能,至少得半个月。但不确定这个身体,是不是能跟上他的意志。
不打没把握的仗。雷海城慢慢挪回床边,慢慢披起件单薄的长衫。然后坐下来,看着房门被推开。
一个模样乖巧的侍女端着饭菜站在午后阳光里,似乎想不到雷海城已经起床,呆了一下。
门外是高蓝的天,半黄的梧桐叶子落了一地,宁静得如同另一个世界。
这里是秋天……是个别院……眼角倏闪而过的兵刃反光告诉雷海城院子里侍卫四伏,绝不是表面看到那样毫不设防。
他了然地在心里冷哼,抬头对那侍女微笑,咬字还不很清楚地问候:“你好。”
照进屋子的阳光落在他苍白脸上,染上丝淡淡红润。跟乌木般的头发一样黑亮的眼睛里,是侍女飘音从未见过的温柔平易。
“啊……”她微微张着嘴,脸随即红了。
“能告诉我,我是谁吗?”雷海城微笑更浓,“我醒来后觉得头很痛,不太记得从前的事情了。”
雷海城是个二十八岁的男人。即使如今的身躯还属于少年,但并不影响他发挥成熟男人的魅力。慢慢扒完一碗饭,他已经从飘音口中知道了自己想了解的事情。
那变态男人的确是皇帝。天靖皇帝冷玄。一个在雷海城古代史记忆里根本不存在的名字。
这个时代,有点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