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也说得过去。
关理在早上7点时给他发几条微信,一个“可怜弱小又无助”的表情包,又问中午一起吃饭吗。似乎是给他带早餐后,去自习前发的。
原容想了想拒绝了:“我下午有事,中午不在宿舍。”
那边似乎守着手机似的,秒回三条。
“什么事儿?”
“你昨晚睡好了?”
“晚上一起吃?”
原容嘴角抽搐,关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粘人了?
他简明扼要的回了一条:“晚上回来再说。”
花枝玉状态很糟。她没心情没化妆,头发也没乱折腾,松散的短发包着的小脸能看出明显泪痕和倦意,但她一双眼睛仍炯炯有神,像泛着星光的水晶球。
昨日离开v大后,晚上的通告因故取消,二人便直接入住经纪人安排好的“重辉国际”,樊城内档次不低的五星级。
据花枝玉回忆,昨天不知什么日子,入住的人格外多,一直到晚上十一点,走廊仍陆陆续续传来行李箱轮子来回拖拉声,池疏睡眠向来不好,有噪音难以入睡,花枝玉便打客服投诉了隔音,要求换房间,那边却说满房了,只得忍一晚。
二人打了一会游戏,差不多十二点分开。
走出电梯,昏黄的玻璃吊灯映着整个走廊气氛暧昧慵懒,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径直向花枝玉走来。
“如何?”花枝玉焦虑道,“监控看完了?”
打头的眼镜男面露难色,从公文包掏出约两厘米厚的文件递来:“您看一下。”
那是池疏入住房间门口处,房间内,最近一处走廊的三本监控每半分钟截图,时间是昨晚池疏12点12分进入房间后,到早晨花枝玉找她发觉出事时的7点8分。
花枝玉暴躁的一拳锤墙:“说简要的!发现什么端倪没有!”
眼镜男身后斯文男开了几次口,最后一咬牙说道:“抱歉,二小姐,没有。”
见花枝玉神色阴沉,但未发作,斯文男继续说道:“我们用一倍速,每三个人看一处监控,但……没有任何诡异之处。”
花枝玉无力的挥挥手,一行人有眼见力的下去,站走廊旁当摆设去了。
她一背过身去,方才爆发的气势一瞬消散,眼泪就那么直直流了下来。
“都怪我,池疏昨晚还开玩笑,说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想和我一起睡。我没当回事儿,把她劝回去了,让她再做噩梦给我打电话。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池疏连求救电话都没能拨出去。
原容先进了花枝玉的房间。
经纪人定的是两间紧挨的单人套间,小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