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
闻言,池疏一愣,她纤细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像是刚从梦境中醒来。
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可能最近事太多,一些过去的回忆一时记不起来了。”
秦仲铮深有体会:“在心理学上好像记载过这种症状,叫什么我记不住了。突然被高度压力紧绷精神后,之前一些平淡无关的记忆会被淡化。不过通常是暂时的,你说不定哪天一刺激就想起来了。”
“但愿如此。”
用过早餐,花枝玉迫不及待的要下楼收拾行李。
花家老本营转移到靖都,可谓瘦死骆驼比马大,赏花会已然成为一方地头蛇,形成完善而运转高效的制度,方圆百里资源点收入囊中。这一趟回去,可谓不虚此行,花枝玉把自己储物空间塞得满满的,连带着池疏也沾光,塞得一点空挡儿都没了。
吃的,生活用具,甚至还有一打最新款小猪佩奇睡衣,前去帮忙的两位男士看得面部抽搐。
花枝玉从堆成小山的衣服里扒翻出两条烟,笑意盈盈:“呐,酬劳。我记得某人可是心心念念,半夜都在说梦话想呢。”
秦仲铮揭过,苦笑着勾起嘴角,神色复杂而怀念:“多谢你还记得。”
那是两条特供黑牡丹,有钱没处买的玩意儿,吸一支和吸人民币差不多,可想花枝玉为了给他们考虑礼物,费了多大心思。
可谓人生三大高压之事:结婚,生子,搬家。
之前说着俗话徐伦凯还不信,现在可算体会到了:两个女孩的东西看上去不多,然而零零碎碎的这也收拾那也整理,简直要了老腰的命。
两个神格者女孩叽叽喳喳的聊着天,看上去轻松极了,徐伦凯一咬牙,为了面子也不能说累。
猛地,秦仲铮想起一个事儿。
“凯仔,楼上不还有个主卧空着吗。你俩为啥不搬上面住?分两层来回跑,多麻烦。”
此话一出,两个小姑娘停下了手中活儿,面面相觑。
花枝玉挠挠脸:“我也好奇。我来找你们的时候,池疏就住楼下,我还以为你们老封建害羞呢,就跟着阿池住下层了。”
池疏也满头雾水:“不是呀。阿凯和秦大哥住在次卧,我便以为主卧是给房子主人空着生前房间,彰显礼貌呢。”
徐伦凯差点被口水呛住:“哪想那么多了,当初是因为主卧有……”
他猛地停下话语,愣在了原地。
“有什么?”秦仲铮皱眉,“我刚才还进去看过,里面没堆放杂物。空的。”
徐伦凯不确定的张了几次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