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是我粗心大意了。小玉方才说他的特征像蟾蜍,我才意识到之前调查方向有误。”
但无论如何,这位老大已经溜了。
原容推测,估计老大出门后发现了两位兄弟的惨死,他能力虽强,但自保能力不足,便三十六计走为上了。
想开整个过程,原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他笑起来时,微垂的眼绽成一朵桃花,小牙白生生的,能甜到人心里去,让人忍不住捏捏白嫩小脸儿。他轻轻地给两位英勇女士一个拥抱:“回去吧,奥德准备了庆功宴!”
水龙将秦仲铮与徐伦凯放在天合御都两条街后,便消散在空中,水汽浓郁到让人神清气爽。
二人均紧张前方战况,但相信原容他们的实力,也便都闭口不提。
远远的,高分贝水声消失了,似乎一战暂告一段落,两人心里不由得轻松了些。
拐进西门旁小巷,建筑设计原因,这儿常年少见阳光,地砖上还残留未蒸发的脏水坑,眼见着几只小虫飞速溜进墙缝,让人看了心里不快。二人加快脚步。
突然,秦仲铮眼尖,望见前方墙体阴影下一个一蹦一蹦的东西。约莫一个拳头大小,灰不溜秋的皮肤几乎融入阴影。
徐伦凯顺着他指尖望去,吓得一个寒颤:“我的妈呀,我最怕老鼠了!”
他下意识驱动异能,预判在“老鼠”弹跳的下个目的地,附近空气急速压缩迸裂,就听“呱嘎——”一声,伴随沉闷的肉体被撞击声,那团东西不动了。
秦仲铮可抓住他的把柄,笑得前仰后合停不下来,在恼羞成怒的徐伦凯打他前,靠近一看,这一看不得了,他惊了:“城市里还有这东西?”
一听不是老鼠,徐伦凯心理阴影也消失了,他也伸过头去。
在肮脏的水洼里,缝隙全是油污泥的地板上,躺着一只晕过去的蟾蜍,更接地气的俗称,便是癞蛤蟆。
距离不近,徐伦凯预判的没那么准,爆破点约莫在蟾蜍周围十几厘米处,不然就不仅仅是晕过去的事了。可他这仔细一看,越看觉得越不对劲:“等等,这蟾蜍长得有点……”
诡异。
凹凸不平的墨绿皮肤上,布满腐烂脓包,在背后有三个硕大的血红脓包,像恶鬼充血的眼珠。更匪夷所思的,这蟾蜍只有三只脚。
三个红点盈盈流动着血光,在小巷阴森环境下,令人背后发麻。
徐伦凯最受不了这种渗人的邪物,转过头给蟾蜍一个痛快,爆破声再次响起,想象中的场景却没有出现。
蟾蜍仅仅被炸去一块血肉。恶心崎岖皮肤下,渗出黑色的腐血,远远散发出腐臭的腥味,钻进鼻腔,令人不适极了。
下一秒,剧痛之下,蟾蜍迅速从昏迷中苏醒,张开大嘴,吐出一团极速飞旋的灰色酸液!
所幸蟾蜍刚清醒,准头不行,秦仲铮反射弧敏锐无比,拦住徐伦凯向后一跳,那三脚蟾蜍见一击失败,竟猛地化出人形!
众多联想滑过秦仲铮脑海,他厉声道:“继续攻击,这是盗贼团那个用毒的人!”
蟾蜍人半边身子渗出发黑的腐血,整个人死尸般苍白可怖,像是地底刚爬出的僵尸。他站不太稳,跌落在污水坑里,发出震慑的“嘶、嘶——”声,浑身都是腥臭味。
只见那团落入地上的一束酸液,竟把小巷石板瞬间腐蚀出几个崎岖大洞!这可是老建筑区不掺水分的砖石!就连酸液的味道似乎都有腐蚀性,不一会儿,徐伦凯就觉得鼻腔刺痛不已。
他忍住恶心不适,极速压缩空气爆破,可那诡异的蟾蜍应是神格者,虽被炸的浑身血坑,行动不稳,仍勉强在地上摸爬滚打躲过。
那酸液如原容虽说,仿佛是活的。
就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档儿,将砖石腐蚀的冒白烟的危险化学品,不光没消耗殆尽,还慢慢开始蔓延,仿佛知道活人在哪里般,朝二人方向袭来!
秦仲铮试图操纵地砖的热量,但今日已消耗异能太多,更何况地砖比热容极大,一时半会儿打不到能操纵的液化的温度!而徐伦凯,更是难以控制远距离爆破的准头。
蟾蜍人早已料到二人不敢近身,继续嚣张的大肆喷涂酸液,他的目标似乎很明确,橡胶人、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