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意见多冲突,都从未对兄弟动过手,这是怎么了?
只听蛇哥一声冷喝:“你离她远点。我警告你,别打她注意!”
什么跟什么啊?橡胶人都要气笑了:“我他妈都不认识她,脸长啥样都没看清楚,打什么主意?你脑子进水了?”
他的质疑没有得到回复,只见蛇哥面容肃穆的轻柔抱起女人,大步往回走。
这重重反常举动实在让橡胶人疑心不已:“等等,你停下!你这是要干什么?”
“给她治伤!她快死了!”
语毕,蛇哥急匆匆把人抱进避难所,徒留狐疑震惊的橡胶人一人在原地。
蛇哥一系列变化来的毫无征兆,短短几分钟他性情态度如此大变,让橡胶人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那厢儿,池疏算计着时间,感觉周围环境骤然一暗,随即被放在一张有些硬的床上,才缓缓睁眼。
然后对上一张被放大好多倍的丑脸。
丑脸满脸横肉,眼睛小到找不到,还烫了个韩流最潮卷毛,挑染了金色红色,像一个……熟透了的苹果精。
池疏强行忍住嗓子眼里差点掉出的尖叫,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我……是不是快死了?”
恶俗,呕。
如她所想,这位横肉壮汉十分特别的吃这一套。他不忍直视的脸露出一个似乎是“心疼”也似乎是“想杀人”的表情:“别这么说,你不是神格者吗!会没事的!”
“承你吉言,谢谢你救了我,先生,”池疏感激而柔弱的冲他微笑,“大英雄,如果不是你赶到,那歹人就要杀了我了。”
外面门突然被推开,一丝光线伴着闪烁尘埃飞进,很快又被黑暗吞噬。
另一个脚步快步走来,来人似乎怒气冲冲,动作幅度杂乱焦躁。他压抑住怒火:“蛇哥,你怎么回事?你带这来路不明的女的进基地?你在想什么?”
“来路不明的女的?”
是谁——那里竟然有人?!
这阴森嘶哑的声音疏一响起,池疏裸露在外的胳膊不由得起了一片鸡皮疙瘩。更让她不适的,她进了这阴冷潮湿地下室许久,都没察觉到苹果精以外生人的气息!
她压抑下不安,眼角余光朝出声处看去,正对上一双打量的目光,将她紧紧钉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那是一双怎样的视线,阴冷,狠毒,好似沼泽深处蛰伏许久的剧毒之蛇终于盯上了猎物!
此人极度苍白,瘦弱不堪,只一双炯炯大眼仿佛要掉出眼窝,令人不适的掉溜溜的转!
就在她呼吸几乎要惊吓到停止时,苹果精解释起来:“老大,那异能者竟还活着,这女子被异能者攻击,我就救了她。不是有句话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再说,救人一命胜造什么玩意来着,总之能帮一把就帮一把……”
被称作老大的男人意味不明的呵呵笑起来:“阿蛇,我怎么不知道你突然改吃素了?唉,你也确实大了,成熟了,知道找小姑娘了。”
池疏越听越不对劲儿,病秧子被称呼苹果精为阿蛇,估计就是螣蛇,螣蛇叫病秧子老大?这几人团伙里,竟不是明显武力拔尖的螣蛇做主?
且这三人年龄均在三十岁左右,不会出头四十,这老大竟以长辈姿态称呼螣蛇?
诡异。
池疏静静屏息,不敢出声,就听老大和阿蛇聊了几句,那边儿橡胶人是个聪明的,察觉了她对阿蛇使了“魅术”,可惜没找到与他接触的时间,等会必须给橡胶人补一个“魅术”。
老大态度含糊不清,不过似乎是懒得管事的性格,对她的停留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阿蛇拿来医疗箱,想给她包扎,池疏赶紧委婉拒绝,以防被识破受伤伪装:“谢谢,都是皮外伤,好得差不多了。”
见她明显神格者的穿着形体,阿蛇也不多追究,叮嘱她好好休息,离开去给她倒水了。
池疏这才有功夫打量环境。
一间无比宽广的地下室,她所在的行军床位于一间没有门小偏屋,能清楚看到外厅和另外两间偏屋;不算大,十几平,但卧室应有的家具均有。这儿明显之前生活着位“不拘小节”的男人,衣服、杂志丢了满地,还有几包末世少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