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觉得自己的反应有啥羞耻的,要知道,他几年中就那么一次真正的发泄,不饥渴才怪呢,他现在可是正值欲·望旺盛的年纪啊。“永瑜,我可以很直白的告诉你,我想要你,很想,时时刻刻的想!”
“你……”被乾隆无耻的话咽的一口气透不过来,永瑜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什么,缓和了半晌,才能慢吞吞的开口,“我答应接受你,可是,现在就接受……情爱之事,我办不到,那次……我很害怕……”
“……”乾隆也想起了那次的性事,虽然有些醉酒,但记忆却越来越清晰起来,虽然自责于让永瑜受到了痛苦,但那种销魂蚀骨的美妙感觉,刻入骨髓,让他想起就忍不住颤栗起来,那是他无法忘却的快乐,只是,看着永瑜微微苍白的脸色,他也知道,那次的事情对于初次经历情事的永瑜来说,太过于痛苦和惨烈,会留下阴影是正常的,他只能慢慢的引导,让永瑜感受那种快乐来掩盖掉那次的害怕了。
只是,感觉着自己精神奕奕的分·身,乾隆苦笑,他这算不算作茧自缚?现在受伤了,连自我安慰都做不到,剩下的那只有……
“永瑜,帮我,用手帮我……”
“我……”不要两个字还没说出口,永瑜就被乾隆脸上扭曲的痛苦震住了,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他也无法欺骗自己,这几年,他的皇阿玛确实没有临幸过一次后宫,对于一个功能健全的男人来说,憋了几年的确不是易事,而且还是正处于如狼似虎年纪的阿玛,就更加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了。
犹豫了片刻,永瑜最终把到了口边的拒绝咽下,换成了不自在的低喃,“我不会……”
“没关系,只要和我以前对你做的一样就可以了,来,先把毛巾取走,然后用手轻轻的握住他……”教导着自己的爱人一步步的为自己纾解,这种满足甚至超越了爱人为自己纾解这件事本身。
不自在的跟着乾隆的话做着动作,拿走了毛巾,那硕大毫无遮掩的暴露在永瑜的眼中,如同战士一般,蓄势待发□无比。颤抖的伸手,双手分成两边,圈套住了硕大,灼热而烫手,那清晰的脉动,让永瑜差点就想撤走。
只是,既然已经做下决定,那么面对这个人的欲·望是早晚的事情,尽管这辈子第一次的经历惨痛无比,但他不是女子,不可能让这个阴影一辈子留存在心底,他同样是男人,同样有过欲·望,是以,他更无需害怕。
轻轻的□,动作生涩无比,比起以前那些宫妃富有技巧的引诱,永瑜的动作实在是说不上什么技巧问题,但乾隆就觉得那感觉,比任何有技巧的勾引更加的令人迷恋,因为身体的原因无法学习武技,甚至连骑射都不能过分的练习,这使得永瑜的手上没有那层茧子,细嫩光滑的手掌,每一次的撸动,都让乾隆感受到了那极致的快感,喉间发出了愉快的低吼。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永瑜都觉得他的手已经麻痹了,那手中的硕大突的再次胀大了一圈,一股乳白色的液体从顶端喷洒而出,点点滴滴,有些洒落在棉被之上,有些洒落在永瑜的手上,还有些,洒在了没来得撤退的永瑜的脸上,从没有过这种经历,永瑜一时间只能呆呆的愣在那里,微微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无措而迷茫。
精致的小脸上满是脆弱的茫然之色,水色弥漫的眸中,装载着无辜的呆滞,配上了那点点白色液体,互相辉映,呆滞竟成为了最顶级的诱惑,微启的薄唇,让人足以窥见其中那粉色的小舌,水润的光泽,一再的诱惑着乾隆的理智投降,若不是乾隆这么多年的帝王生涯养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自控力,估计现在会忍不住抛开所有的顾虑扑上去把无知的诱惑着他的永瑜吞吃入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乾隆尽力的冷却了他重新开始聚集起来的欲·望,露出了柔和的笑容,微微的扭曲,“永瑜,先用干净的毛巾擦……干……净……”
若说之前乾隆还能够勉强控制住自己的理智,那么在看见永瑜神色无辜的伸出了粉嫩的舌尖轻添了一下他的欲液后,什么超强的自控力,什么受伤不宜有剧烈动作,什么慢慢引导……通通都被乾隆抛到了脑海,脑中剩下的,只有一个声音,那就是——吃了永瑜……
作者有话要说:七夕节快乐哦,今天浅浅早点更新,晚上就不打扰乃们的活动了哦,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