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吓过后酒劲慢慢的又上来了,他又坐回原来的位子,直接开口:“说吧,水里放了什么?”
向维人一僵,哭声慢慢小了下来。
“刚才就看你不对劲了,老实交代,别逼我自己动手查啊。”
向维又是好一会没说话,半晌终于哽咽着开口:“是他逼我的……我不想……”
游绍敲了敲茶几:“从头开始说。”
三分钟后。
游绍面无表情的看着埋着头的向维:“水里下了他给你的东西?”
向维始终不敢抬起头,声音也越来越小,说出难以启齿的阴谋似乎已经耗尽了他的勇气。
“我没有用他给的……我没有打算按照他说的做……”
“那你放了什么?”
“……一般的催情药,我只放了一点点……”
“……摄像头呢?”
“我扔了。”
“你是打算跟我发生关系让我负责,以此摆脱白禹城?”
“……我没有想跟你发生--”
“药都下了,反正总会发生点什么吧。”游绍打断他。
向维又不说话了,他似乎打算这个姿势天荒地老了。
“以我对你的同情和支持,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的确我很大可能会帮你,”游绍自顾自分析,“那白禹城那边你又怎么解决呢,你手里是不是也有他的把柄?”
向维依旧不说话。
游绍的耐心用完了,心情也不怎么美丽:“你不是因为良心发现阻止我喝水的,你只是太害怕了。”
说完游绍站起身,打算走了。
直到门关上,向维还是缩在沙发里,一动不动。
游绍已经不晕了,头到是有点痛,可能是心情不好影响的。
到了门口他按了按门铃,不知道钟文郁有没有回来。
按了几声没有反应,游绍打算再下楼去找人,这时候门又开了。
游绍没说话,进了门往里走,客厅走了一半,才后知后觉发现多了一个人。
“哎呦,我这是开门捉奸啊!”游绍说,还拍了一下手。
游绍走近看了看,死猪一样摊在椅子上的正是让他心情不美丽的白禹城,他似乎喝了很多,浑身都是酒气,眼睛闭着似乎睡着了。
游绍看着他就想打,心情更加不好了,指着他问钟文郁:“这傻逼怎么在我们这?”
钟文郁看起来清醒的很,坐在沙发上说:“他一直灌我酒,动机不纯,我干脆把他灌倒了。”
“靠,”游绍立刻想到向维的事,显然白禹城就是想把钟文郁引开,一脚踹了过去,“妈的竟敢打老子的注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