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走到门口呼了另外一个狱警,隔了半分钟,那头才接通了。
“你在哪呢?洗个脸都那么久?”
“我在卫生间,你那酱菜有毒,吃了就拉。”
狱警哑然,这时,乔桥探出个头,“狱警大哥,你要是不舒服快去吧,这里我一个人没事的。”
“呃……那好,我马上回来,你……你别离他太近了。”
狱警说完,转身小跑着走了,看来是急了。
乔桥关了门,坐回椅子上,幸新的手被铐在窄桌两侧,他看着乔桥,眉头轻轻舒展开,“你不怕我?”
“我为什么要怕你?”
“因为我杀了二十六个人,是个死刑犯,还有精神病史。”他像是陈述事实,或者说,是他在给自己灌输的事实,他在强迫自己适应这个身份。
乔桥受不了幸新那语气,让人听着莫名反感。
他蹙着眉,没有回应他。
他自顾自继续养宠物之后的问题。
问题稿一共两页,他问完了第一页,翻到第二页,还剩下最后两个问。
乔桥的食指指尖轻挠着纸面,挠了三下,他抬头问:“你对于lgbt这个群体有什么看法?”
这个问题,曾经也有别的记者问过他。
可为什么要问一个杀人犯这个问题呢?
因为他把一对男性恋人杀害了,并且残忍阉割。
可事实上,犯罪者并不止做了这些,那个凶犯用铁棍刺穿了另外一名男生的肛*门。
那张照片太过血腥,被压在了最底下,所以就连高迁也不知道。
幸新,就这两个字的名字,被定义上了史上最恶凶犯、人间魔鬼、应被即可枪决的恶魔……
无数个诸如此类的称号,通通压在了这个名字上。
无数比血淋淋的账与那世人满腔的恨,似乎等他到了地狱,在那八层地狱里轮回数百次,他都无法偿还。
可那又怎么样呢?
他不怕,他真的不怕,他知道自己会是什么结果,就算是死,也只有自己明白。
所以,当他再度听到这小记者的提问时,他依旧是之前那个答案。
他说:“那些人都该死吧。”
听罢,乔桥笑了。
他舒坦的往椅背上靠,他似乎是听到了十分满意的答案,他把屏幕转向幸新,点开那张图,让他看。
“这是你2014年在伦敦的采访,当时你作为你们学校的代表,参加了那天的伦敦市lgbt骄傲□□,你在采访时说,每个人都有选择如何生活的权利,不同的社会群体,能够公平地争取到自己地利益,表达自我,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