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五点下班的上班族,大部分都是下了班喝杯酒聊聊天,周五人比较多,今儿正巧也是周五,一整条街都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街道最里头的那间酒吧,几个艳红的大字横挂在店门口“罗斯福”,罗斯福是酒吧老板的名字,他开这个酒吧也好多年了,算是周围比较有名气的,所以人也比别的酒吧翻了一倍。
罗斯福二楼的房间里,几个年轻人靠在沙发上坐着,正前方是一整块透明的玻璃,能看到底下舞池里的艳光十色。
房间里烟雾寥寥,长得最周正的年轻人靠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嘴里叼了根烟,他眯着眼,看着跟前的人,“今天的货还算不错。”说着,从口袋里抽了一张卡,丢在那人跟前,“拿去花吧。”
那人接过,连声道谢,边上的几人就哄笑道:“吴涵,你以后啊,多拿些高档的货给我们段大少爷,别再像上次那样以次充好了,当心他把你另外条腿打断了。”
那叫吴涵的人,身体颤抖着,连连点头,他抬起头,缩着脖子看了眼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的段少,他抿了抿嘴,怯生生道:“那段少爷,我先下去了。”
“滚吧,滚吧。”
被称为段少的人挥了挥手。
吴涵走了后,房间里的几个年轻人就更加放肆了,之前说话的两人,直接在沙发上滚在了一起,段少站了起来,慢慢走到玻璃窗边,灯光扫过他的脸,苍白消瘦,眼神暗沉。
自从上次那件事后,他也有些日子没出来了。
之前惹上了那个扮女人玩仙人跳的,被他家老爷子发现,婚事算是彻底吹了,还险些把他的腿打断,后来听说那男的被抓进了监狱,段易荣到现在其实还会时不时的想起,那天晚上,那张比女人还要美艳动人的脸。
段易荣站在窗口,下边的舞池里挤满了人,圆形站台上有跳舞的开始表演,段易荣的目光垂下,落在了舞台上热舞的女人身上。
一首劲歌结束,台上穿着黑色紧身短裙的女人利落的下台,她身材高挑,五官深邃艳丽,穿过人群,走到了后场。
“小乔,今天跳得不错啊。”
后场次管理服装的场务笑着说,乔桥扯开假发,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翘着腿,接过冰水,往嘴里灌,“今天人多,热死老子了。”
乔桥从监狱出来后,身无分文,也没地方住,就到了之前熟悉的一家酒吧里,他跟罗斯福的老板还算认识,老板让他在酒吧里住下,乔桥也不白住,到了晚上,他就换上女装,到台上去跳一场。
他舞跳得着实不错,大概跳了一个多星期,竟然还有人专门跑来看他的。
乔桥在后场坐了几分钟就起来了,轻轻松松的扯开背后的拉链,把裙子脱了下来,乔桥刚刚换上自己的衣服,脸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掉,后场房间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用力打开,“哐当”一声,乔桥抬眼看去。
好几人走了进来,站在最前头的那位让人看着有些熟悉,他眯了眯眼,突然一顿,往后退了两步,身后就站上来了个人,把他的后路给挡住了。
场务呆呆的看着他们,一个人推了他一把,“出去,我们和他有些事叙叙旧。”
场务抿了抿嘴,缩着脖子,就往外走。
站在门口的人把人踢上,乔桥沉下脸,看着站定在眼前的男人,他是记得这个人的,不就是那位被自己扒光了衣服锁在酒店房间里后来又害他进监狱的市长儿子吗?
段易荣冷笑着看向乔桥,“这么快就从监狱出来了啊?怎么着,表情那么惊讶,不记得我了?”
段易荣上前,一把拽住乔桥的手腕,乔桥皱着眉,没有说话。
段易荣贴了上去,低头看着他的脸,突然伸手,抬起乔桥的下巴,乔桥被迫看向他,脸上残妆,配着倔强的眼神,却是惊心动魄的美。
让人想要狠狠地折磨他。
段易荣抬起大拇指,指腹按在乔桥的嘴唇上,粗鲁的揩去那一层艳红,口红被蹭开,乔桥抿着嘴唇,脸色很白。
段易荣笑了,他低下头,靠在乔桥耳边,低声道:“给你两个选择,乖乖和我去楼上,把我伺候好了,我还能考虑放过你,或者留在这里,你只要反抗一下,我就让这个房间里的所有人轮流上你一次,一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