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阿段被赶出了房间,他看着猛然关上的门板,鼻子差点被撞到,他后怕的摸着鼻尖,往边上挪了挪,靠在墙壁上,叹了口气,看着对窗外缓缓落下的雪花。
有老婆,没兄弟,他家老大,就是这么简单。
房间内,幸新站在床边,低着头,定定的看着乔桥。
大约过了十几秒,凝视结束,他伸出手,冰凉的掌心轻轻碰在乔桥滚烫的脸颊上,就在这时,乔桥也伸出了手,柔软的掌心贴在手背上,像是触电一般,幸新刷的抽回了手,他往后一步,又往后一步,足足后退了四五步,背脊抵在门板上,深吸一口气。
乔桥觉得难受,这种难受的感觉他曾经体验过一次,那是他刚干这行时吃下的亏,身体被药物控制,变得敏感燥热,起初还尚有残留的理智早就随着药物进入体内而逐渐消退,他蜷曲着身体,在小床上扭动,幸新的外套被他弄了下来,滑落在地上。
他自己的衣服早就在之前被武成撕碎,整个后背暴露在外,因为之前在花房那里的挣扎,后背擦过碎石泥地,在背上留下了许多细小的伤口,幸新盯着那些淤青和划口,沉着脸 ,走了过去。
他刚刚走到乔桥跟前,衣服的下摆就被乔桥一把拽住,幸新顿了顿,看着自己被紧紧揪着的衣服,他沉默的看向乔桥,伸出手,替他撩开沾在眼旁被汗水沁湿了的头发。
“还好吗?”
乔桥攥住幸新的衣服,像是沉在大海中的溺水者抱着浮木,他听到幸新声音,像是落在火焰里的雪粒,“噗嗤”一下消散了。
他带着哭腔,“不好,帮帮我,唔……我难受……”
幸新的手心里出了一层汗,他攥着拳头,无措的看着乔桥。
他没有动,事实上,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弄,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幸新此刻就像只树懒,动作缓慢到了极致,就在他还没碰到乔桥时,乔桥自己已经忍耐不了了。
他缩成一团,身体打着颤,他松开了攥着幸新衣服的手,往自己身下探了进去。
幸新的瞳孔猛缩,呆呆的看着乔桥,乔桥背对着他,两片漂亮的蝴蝶骨随着身体的颤抖而耸动着,像是被蛛丝网困住的蝴蝶。
乔桥自己胡乱摸着,却是不得门道越摸越难受,身体像是一个灌满了水的池子,水逐渐溢出,他却找不到阀门打开。
乔桥扭过头,眼眶发红,他看着幸新,抽泣着,又可怜又委屈,他说:“你帮帮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