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这地方是一个交汇口,幸新他们从吴刚身边擦肩而过时,吴刚已经支撑不住了,他终于松开手,半跪着倒在地上,他的身体起伏,大口喘气,幸新从他身边走过,没走两步,突然停下。
阿段诧异的看着老大重新走了回去,站在那个大个子面前,幸新低头看着吴刚,问道:“乔桥在哪里?”
吴刚大喘一口气,弓着背咳嗽,幸新耐心等着,吴刚缓过来,他指着花房位置,“乔桥可能出事了,他去花房做事,到现在还没回来,我想去找他,可……”
吴刚的话还未说完,幸新已经朝花房走去,阿段在后面叫着“老大,等等我啊!”,也紧跟着跑了过去,几个狱警面面相觑,最后还是留下一个,另外的也一起跟了过去。
沿着小路走去,积雪半化,却还剩有走过的痕迹,幸新走到花房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花房里的气温比外头高了许多,植物堆簇在一起,一下子那么多人一起进来,玻璃房里的空气顿时变得稀薄,幸新沉着眉,朝里面走去,突然他的脚步一顿,他缓缓站定,抬起头看向透着微弱光芒的枝叶缝隙。
乔桥在哭,哭声轻微孱弱,可幸新却能听到。
幸新循着声源,快步走去,脚踩进泥土里,走进几簇绿叶植物后,他停下了脚步。
树叶遮住了视线,幸新伸手拨开枝叶杆子,待看到眼前景象后,目光猛地一戾,阿段紧跟而到,看到后,也是一愣。
而在阿段还未反应过来时,幸新已经来到了武成身后,悄无声息,就连武成自己都未发现。
武成趴在乔桥身上,裤子只脱下一半,乔桥一直在挣扎,武成进不去,十分恼火,用手打了他,他此刻身上的衣服被撕开大半,脸上和身体上全都是淤痕,
幸新只看了一眼,便伸手拽住武成的头发,武成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被迫停下,抬起头看到了幸新冷到极致的脸。
武成看到是幸新竟也不害怕,他眉头舒展,牵起一抹笑,他说:“你看啊,我把你的人给弄坏了。”
幸新的目光落在乔桥满是泪痕的脸上,乔桥总是在笑,可此刻却哭了,幸新看着那样的乔桥,只觉得无所适从。
而此刻武成却还像只苍蝇似得,在他耳边嗡嗡作响。
昨日探视不得,今日乔桥的事情,让他的心情降到极点,他的脸上流露出怒意,眉头紧锁。
幸新转过头,看着武成,突然伸手,锁住武成的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