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气。
一直看着他的压切长谷部自然注意到了他的变化,顿时一脸紧张的询问:“怎么了,主君?是伤到哪里了吗?!”
明石国行闻言顿时支起了身子,而压切长谷部没有压制声线,其他的人显然也听到了他的话,原本在厨房和庭院的刀们瞬间聚在了关翊常身边。
关翊常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了,张口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又咬牙咽了回去。
“主君!是有哪里痛吗?!”烛台切光宗半蹲在他的旁边,一双眼里满是快要溢出来的担心。
关翊常有些无力的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比春梦对象是自己的刀还要尴尬的事情是什么?那就是,发现自己裤子里有些不对劲。
压切长谷部那一句话直接让其他人都围了过来,那就更尴尬了。
“真的没有事吗?请您不要骗我!”
也许关翊常之后对这种事不会在意,因为这些刀剑付丧神都是他最亲近的人,但如今他对于这个还是羞于启齿。
他的双颊逐渐染上了嫣红,有些不知所措。
直接若无其事的去洗手间是不可能的,因为他睡觉前穿的是浅色系的裤子,绝对会有痕迹的。
但是就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关翊常深吸一口气,抓住烛台切光宗的手,闭上眼睛一口气说了出来。
“就、就是,裤子湿了!”
至于一觉醒来裤子为什么会湿,原因显而易见。
在他说完之后,四周鸦雀无声,瞬间寂静下来。
关翊常忽然发现烛台切光宗被他抓着的手有些抖,原本的尴尬羞怯被疑惑取代,却看见一向讲究帅气的付丧神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别过了头,显得有些狼狈。
等到关翊常从厕所收拾好自己出来,付丧神们的脸色还是有些奇怪。
龟甲贞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笑,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整个人显得无比亢奋。
明石国行像是瘫在了地上,他有气无力的喃喃道:“……啊,杀伤力还是这么大,感觉要死了……”
“主君,那个、咳,您换下来的衣物,请交给我吧。”压切长谷部对关翊常说。
看着这把忠诚到愿意帮你洗胖次的刀,关翊常表示十分感动,然后拒绝了。
“哈哈哈,不然的话,给我也是可以的噢。”三日月宗近道,那双印着新月的眸子里盛满了笑意。“以前不都是来找我的吗?”
???
关翊常觉得这话里的信息量有点大。
“三日月,你这家伙,不是经常要别人帮忙打扮吗?”压切长谷部阴沉着脸。
“哈哈哈,可是他最喜爱的刀是我,那时的近侍也是我呀。”三日月宗近对着他抿唇一笑。
……所以我之前都是什么人??
“好了好了,先过来吃早餐吧,主君。”烛台切光宗将手中的菜品放到饭桌上,对着关翊常说。毫无疑问,做饭的任务落在了他的身上。
“呀,因为没有电,也只能做饭也只能烧火了呢。”他擦了擦头上的汗。
想起了在本丸的日子,真是久违了。
“幸苦你了。”
“不不不,能为主君服务是我的荣幸。”
怎么说,虽然压切长谷部跟烛台切光宗都是成熟系的,但压切长谷部属于严谨禁欲型,而烛台切光宗应该就是帅气性感那一款的吧。
无论是圣带亦或者是西装,都很棒呢……
关翊常一边吃着早餐,一边这么想。
不不不!!等等啊我!!停止这种危险的想法!!是真的打算日刀吗!!
咦,圣带跟,西装?
他好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但直至吃完早餐,都没能想明白。
“说起来,小白呢?”他问道,向庭院那边张望了一下。
“应该是在卧室里吧。”一期一振柔声答道。
关翊常去叫醒小白的时候,狐狸模样的式神几乎是弹了起来。
它有些懵,愣了好一会儿,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人是谁。
“诶,翊常大人?您怎么会在这里……啊,我睡着了??”
它似乎是非常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