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自己很饥渴的样子?
苏长汀觉得好像又进了陆庭洲的什么语言圈套,他百口莫辩,刚才坐起的时候太急,睡裤被蹭掉一截,露出半个屁股蛋。
光光的,有点凉。
“既然这样,那……”陆庭洲伸手拿过润滑剂,“我们就做点除了睡觉之外的事情。”
“别……我还能解释……嗯……”
……
苏长汀,如愿以偿地,被翻来覆去地吃了好几遍。陆庭洲像是要一次性弥补两年的缺失,非常狠,到后面苏长汀哭着求饶也没用。
两年,是个男人都憋大发了。
苏长汀很后悔,他觉得自己得再修养两年。
他怎么就忘了陆庭洲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惨痛教训!
苏长汀捶床,回想了一遍昨晚求饶的画面,闭着眼睛把画面强行输入最重要的脑内文件夹,谨记谨记。
忽然觉得少了点什么,他抬起枕头。
戒指呢?
掀床单,荡被子,就差把床拆了,苏长汀忍着酸痛,手脚并用跪在床上搜寻,怎么都找不到。
厨房里炖着猪蹄,浓糯卤香一阵阵飘。陆庭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指尖捏着两枚戒指。
这小傻子。
陆庭洲忍俊不禁,餍足又欢喜,就差把两枚素戒看出花来。
没收了。
陆庭洲把戒指收好。
求婚这件事,他来准备就好,差点就让苏长汀风风火火赶在前头了。
陆庭洲眉头舒展,没想到苏长汀这么着急,他会满足他的。
苏长汀不知道陆庭洲还在外面想着如何好好“满足”他,他自己单方面决定——精神恋爱是多么可贵,让纯粹哲学引领生活。
时隔两年重新开荤的陆庭洲不是苏长汀能招架得住的。从第一天的“太好了陆庭洲终于休假了”,到第七天的“他怎么还在家里”,中间这段时间,可以说是一部小人物不断抗争被镇压继续抗争的血泪史。
天光微微亮,苏长汀趁陆庭洲还没抓着他晨间运动之前,从床上一跃而起。
从今天开始,当一个爱岗敬业的好老板,改变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姿态,关心每一个员工,面朝顾客,笑脸相迎。
陆庭洲在他身后坐起来,不解地问:“今天怎么起这么早?老黄都没起呢。”
说好了苏长汀每天七点遛狗,他能拖到八点半,陆庭洲只能由着他去,对情敌警惕一点,对男友宽容一点。
“过两天要中秋了,超市人流比较大,还做全天活动,我得去盯着。”苏长汀想了一个完美借口。
他把衬衫的衣领提了提,遮住脖子上的吻痕,对着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