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拉到了驾驶舱门外。
“进去躲一躲。”那个低沉的声音催促着,把他推了进去,然后人也跟着挤了进来。
一个人待着相当宽敞的空间塞了两个大男人,顿时就变得拥挤不少,西泽本来还想抱怨几句的,一转头就撞上了奥斯维德的颧骨,两人啊了一声,捂着脸手忙脚乱地栽倒在驾驶座上。
机甲启动不了,驾驶舱里几乎是绝对的一片漆黑,两位大高个脸怼脸,手乱放着,互相吃了对方几下拳脚,几秒之后身为黑暗哨兵的奥斯维德先适应过来,他按着有些生痛的胸口抬头,一下子就正正对上西泽的嘴唇。
黑暗中那唇一开一阖着,看不清楚唇色,却似乎带了点水泽的光,奥斯维德看得微愣,想起了那个亲得没完没了的一晚。
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按了上去,西泽愣了一秒,只觉那触感冰凉粗糙,视线适应环境后低头一看,恰好对上了底下专注的眼睛。
“我们继续那个什么记忆共享吧?”奥斯维德道。
西泽听着机甲外面隐隐约约呼啸不断的声音,也觉得维修是暂时没法继续了,他闻言点了点头,然后像是想起了什么,又有点苦恼地顿住,好一会才叹了口气,伸出手按在奥斯维德的太阳穴上。
“算了。”他自暴自弃地说,“看到我玩泥巴就玩泥巴吧。”
豁出去之后,温和充沛的精神力应声涌动开来,不留下一丝缝隙地将他和奥斯维德笼罩在一起。后者闭上眼睛,很快地进入了似睡非睡的的状态。
这次西泽一语中的,由于他没办法控制共享的记忆,奥斯维德先是跟随着幼儿西泽的步伐大战了一波儿童公园的智慧泥沙怪,然后再是摇身一变,成了已经隐隐有了王霸流氓之气的五岁小西泽,在人口登记协会堂而皇之地调戏了一个来登记的可爱小向导。
当其时,对萌软小动物以及可爱向导完全没辙的小西泽指着人家肩膀上的小小鸟,大言不惭地转头对老妈伊丽莎白说:“妈,你看那小鸟软软的一团多可爱!我以后也要娶这么可爱的向导!”
伊丽莎白呃了一声,在儿子脑袋上抽了一巴掌,压着声音说:“别瞎说!那不是小鸟!”
至于那精神体到底是啥,奥斯维德就不得而知了,因为天旋地转之后他又掉到了另一段完全不搭边的记忆里。
砰的一声,奥斯维德才刚冒出来,就眼睁睁地瞧着自己把西泽推按在墙上。
这状态看着像是要打架,奥斯维德感觉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