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批量投入使用，很容易就能创造出一支能力极强的队伍。
道金斯教授仿佛猜到了他们在想什么，摆了摆手道：“哦别想批量了，‘歌声’不够用，现在都得省着点。”
“‘歌声’？”
道金斯：“就是那个嗡嗡嗡的声音。”
西泽立即就明白过来了，参加过星云战役又同时能力得到提升的人有限，总的精神胶囊数量摆在那里，如果这里的实验都需要依赖于这种来源的话，那确实没有办法实现大规模的提升。
他想到的上将自然也想到了，老爷子看着实验台上的那人，脸色有些阴沉：“这些极端组织真是贼心不死，回头让军部的人展开一次清扫行动吧，这里确实不能留了。”
他看着道金斯：“你说的‘歌声’在哪里，都交出来。”
但道金斯却眨了眨眼：“在这里确实没剩多少了。”他在光幕上点了点，“大概就只剩下三、四十个人的量了吧。”
上将有些惊讶：“怎么只有这点量。”
这里既然依赖这个在经营格斗场，就这么点量能经营个屁，打个几天不就都提升完了，到时没有能力强的选手，那还比个什么？
上将正隐约感到不对劲，道金斯倒是耸肩道：“都被那帮改造鬼拿走了。”他说着就开始了血泪的控诉，“这帮人真是有够得寸进尺的，先是给我送来一些经过人体改造的实验体，再是拿走了大部分的‘歌声’，这样实验还怎么搞下去？”
他唠唠叨叨的，一开始控诉就停不下来，改造鬼自然指的是海妖的人了，上将皱了皱眉，正要说什么，就听西泽的声音忽然传来：“上将，您看看这个！”
西泽说得不算太急，但他和奥斯维德都站在道金斯那个光幕前面，面色都有些严肃。
老爷子闻声走到光幕前，只见光幕上展开了一个实验体名单，一路罗列下来数量不少，但大部分都备注为死亡或者冻结，只有最近的几十个还在活跃状态。
然而上将没看出来什么：“有什么不对吗？”
西泽指着其中的十几个名字，将那几个人的信息一一展开，光幕自动展开了数个分屏，一份份实验体详细信息显示在上面，每一个都附带着实验体的照片。
“这些人我认得。”他沉声道，“他们都是今年星云杯决赛的一百强选手。”
正中的那一份资料是一个叫做碧珈的女向导，而她旁边另一份资料则是个叫做伊米尔的男哨兵。
这两人的名字和相貌他和奥斯维德都不陌生。
之前那次游戏预热赛上，叫做伊米尔的那个哨兵意识落在了奥斯维德身上，而那个叫做碧珈的女向导则试图想要对西泽进行精神暗示。他们在当时显示出来的实力都不容小觑，尤其是那个叫做伊米尔的哨兵，行动有一股疯狂的意味。
至今西泽仍然记得奥斯维德的身体是怎么破成了几个洞的，当时的场面堪称惊悚。
如果这里的名单是真的，那他们很可能是经过了提升。
除了这两人之外，光幕上其余十几个人同样都是这次决赛的选手，西泽还没有和他们正面交锋过，也不好判断他们的实力。
上将沉吟片刻，问道金斯：“名单上的人都是你做的提升？”
道金斯：“有些是有些不是。”他看了一眼光幕上那几份资料，“这几个第一次提升是我做的，后续好像都是海妖的人自己搞的。”
上将听得一阵莫名：“海妖怎么还把手伸向星云杯了。”
西泽和奥斯维德也觉得相当奇怪：“总不会是想要拿个冠军吧，他们还有这种追求？”
两人面面相觑，最后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干脆复制了一份名单到终端上，打算之后回去再好好研究，正好他们很快就要到决赛会场，只要正式赛能碰上面，就能验证名单的真实性了。
奥斯维德一直没怎么说话，他最后看了一眼名单，似乎想起了什么，忽然道：“这份名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有的？”
道金斯看着他：“十多年前吧，名单里第一例就是我做的，怎么了？”
奥斯维德面无表情地道：“但外面仓库里的冷冻箱，有些人是二十年前的。”
西泽猛地抬头看向奥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