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产竞争对手主动送人头啊。
自从10号他取消婚礼,公司私底下就流言不断,大众说法是贺夫人拿继承权转让书威胁了贺闻远要么签字要么取消婚礼,贺闻远最后要江山不要美人。
云砚也倾向相信这个说法。
既然他想要贺家江山,那么亲弟弟就是最大的阻碍。贺闻谦纵使再怎么纵情声色犬马,却得老爷夫人宠爱,只要别如哥哥一般干出要和男人结婚的蠢事,一切还不是唾手可得。但那天婚礼上贺闻谦却当众说出那样的话,从前即使是和白禾交往过一段时间,他也不曾如此明目张胆。
贺闻远不正是该好好利用一下弟弟这个特别的“男朋友”?
想通此节,云砚就彻底冷静了。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他笑着,决定先送给贺闻远一个惊吓。
就着两人这个暧昧的姿势,云砚向前一步,跨坐到了对方腿上,环住他的脖子吐气:“我想当总裁的小情人行不行呀?”
他做好了随时被对方推开甚至揍一拳的打算,只求着今后贺闻远恶心着他,再也别找他来办公室最好,然而给人惊吓终究是贺闻远才更擅长些。
椅子上的人顺势搂住他的腰,脸上尽是欣然,笑道:“好。”说罢便仰头含住了他的嘴唇。
云砚猜想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如同见了鬼。他吓得差点跌过去,连连后退躲开了鬼座上挥舞着黑色翅膀的大恶魔,乱抹了一把嘴唇,飞也似地冲出去了。
两天之内又一次丢盔弃甲的逃离总(di)裁(yu)办。
1973刚发出一个弱弱的音节就被云砚吼回去。
云砚:闭嘴!你最好什么都别说!
云砚:也别嘤!
一路上云砚都在想,贺闻远该不是有办公室偷香的癖好吧?明明已经有白禾了还来反复招惹他,虽然他已经明白贺闻远大概就是个不把身体忠诚当回事的人,也有流连花丛的资本,但这人的审美还真是没怎么变,总是程云昭这款。不然上辈子身边莺莺燕燕那么多,也不会就要他当情人。
1973:思考完了吗?我能说话了吗?你走错路了谢谢。
云砚:……
而后的一整天,男人唇齿间太过熟悉的气息便一直徘徊在鼻尖,萦绕不去。四年的枕边人,云砚几乎仅从那稍纵即逝的一个吻中嗅出了男人最近抽烟比平时严重。漱口水也还是从前那款没变,淡淡的柠檬香。
除此之外,还有专属男人一人的味道,像是深渊里的一汪春泉,令人汲汲于生,却忘记早已跨入死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