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不遮不掩地述说思念之情,问清楚他那时为何会像是破碎了一般消失在自己眼前——剩下的,同样是更不需避讳的举动。
不容置疑地搂住他的腰。
在双手环绕上去的同时,偏头亲吻他的眼睛。
最后的最后,再将他揽入自己的怀中。
嗯,终于赶来的法老王这么想着,也确实这么做了。
然而——
很不幸。
奥兹曼迪亚斯总是想得太多。
在他信心满满的计划进行到第一步……不,准确来说,连第一步都还没完成,就遭遇了就算是他也只能认栽的巨大挫折。
“老师——”
坦荡无比地张开双臂,褐色的法老王就算上半身只有白色长披风略遮,身前大块的腹肌敞露,也仿佛自带了一团拥有庞大热量的火球。
这个效果里,有他自己热情高涨的原因,也与这异常灼热的天气所带来的强烈排斥感脱不了干系。
所以,在法老王抱上来前,见到之前还好、一见就又开始烦他的埃迪眉头又是一皱,并不想让他靠得太近。
“看着你就热,别想磨蹭上来,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停住!”
然而,这话说得有点晚,就算说得早,奥兹曼迪亚斯估计也会当做没听见。
“老师啊,你还在不好意思吗?余和你已经有了水乳交融的最亲密的关系,就算需要一定的适应期,到现在也应该——”
不黏黏糊糊地抱过来就绝不罢休——
埃迪(本来还没这么生气,结果一秒之内青筋暴起):“……”
“你再给我说一遍,谁!和!你!水!乳!交!融!??”
奥兹曼迪亚斯:“唔噗!!!”
不用说,热情似火的骄阳刚一露面,就把沉淀了多年的冰山激怒成了火山,好好的太阳成了冰雕,包含着头顶的呆毛一起被冻住了。
当然,这种程度的冰还不能把他冻严实,顶多算是给他一个教训。就像曾经不知天高地厚的愣头青气势汹汹地冲过来,却被一个脑嘣弹飞一样。
——可法老王还是受伤了。
不是身体上的伤势,而是,他本来热血沸腾的心。
“就算恼怒也不应该如此,这个反应,怎么可能?!”
解冻了的奥兹曼迪亚斯用比震惊还深、又比悲痛还沉的眼神不敢置信地看向老师:“老师,那个时候的事,难道,你不记得了么!”
然而,他老师没能了解到他受到了何等剧烈的打击,反而被这仿佛负心汉冷漠抛弃情人的戏码给弄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