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喜欢被这些恶心的男人记挂,喜欢?”
他觉得他的大人无论有没有神格,都是他心中的神祗,岂容这群凡人亵渎?哪怕只是用眼睛。
南子慕失笑:“当他们都是傻狗不就好了。被看一眼又不会少快肉,就算会少,剜的又不是你的肉,你阴阳怪气的干什么?”
“再说,他们喜欢的是未知,是新鲜。”南子慕漫不经心道,“是那一口被吊起来的胃口,不是我。”
“大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留下来,我们不是说好带上欢喜,就回终南山吗?”
南子慕朝他摆了摆手:“小屁孩问那么多做什么?”
王大虎自认为自己比这个虚活了不知多少岁的山鬼要成熟的多:“你没资格这么教训我。”
说完他又问:“你是不是喜欢上李景了,所以才不愿意走?”
“娘的。”南子慕一时啼笑皆非,“你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王大虎性子犟,既认定的事情就不会轻易改变看法,他是觉得南子慕喜欢李行之,所以看他现在每一个动作,每一次呼吸,都觉得是爱李景的形状!
“大人不要再狡辩了,我看的出来。”随即他痛心疾首地闭了闭眼,“你这辈子是要傻到棺材里了,居然会看上他……”
“惊鸿!”牛贵催促道,“台下看客都等着你上场呢,你准备好了没有?”
“来了。”南子慕不咸不淡地回答,然后拍了拍王大虎的肩膀,“小孩,我不喜欢他,你别瞎想。”
王大虎不信,并且觉得南子慕连拍个肩膀的动作,都是表明他喜欢李行之的动作。
南子慕并没有辜负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的期望,顺顺利利演完了一场《牡丹亭》。
“模样是真真顶好的,唔……身材也不错。”一个中年发福的秃头官员摇着一把金镶玉折扇,狂喜道,“这小曲唱的,也是不能再好了,本官活到这么大,都没见过比这位还可人的可人儿。”
牛贵一瞄这位中年男人,就知道他只是草包一个,一般来这里寻乐子的达官贵人,都不会轻易暴露自己是官员的事实,哪像这位,一口把一个“本官”挂在嘴边。
“是位不可多得的尤物。敢问——春宵一夜,要价几何?”又一位男子开口,他的相貌端正,脸上轮廓分明,在这群看客中已然可以算的上俊俏。
他这一发问,台下看客随即沸腾,纷纷表示自己有的是钱,倾尽万贯家财能得到美人一夜,值了!
牛贵脸上堆着笑,忙把南子慕请来:“这我是不能决定的,还得看我们惊鸿的意思,惊鸿,你喜欢哪位老爷?”
南子慕贴在唇上的指尖缓缓滑国嘴唇,指腹染上了一抹淡淡的胭脂色,他缓缓抬手,指了指方才发话的年轻男子:“就你吧。”
男子面色不动,似乎对南子慕会选择他并不惊讶。他在一片倒彩声中跟上南子慕:“惊鸿?”
“怎么?”南子慕回头看了他一眼,确定自己并没有选错,这位便是本该在平阳的平阳侯。此为宋辞的再三警示,警示南子慕离这位平阳侯远一点。
然明明现在该在平阳的侯爷,突然出现在京城,南子慕觉得定然有蹊跷。南子慕这货不要命,虽然宋辞说此人危险,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带着平阳侯去内室,既能寻一寻那些兵器的线索,又能生擒了这侯爷,问出点有用的情报来。
“那么多人,你为什么偏偏选了我?”平阳侯已经演不下去“正人君子”这一人设了,于是开始缓缓贴近南子慕,“是不是因为你们老板,他告诉了你,我是谁。”
南子慕装傻:“您是谁?惊鸿不过从中挑了个最英俊的出来罢了。”
平阳侯猥琐地笑了笑:“小美人,你可真会说话,让本侯量一量你的腰,看看是否比别人细,要么怎么这么多人被你迷的神魂颠倒?”
“侯爷。”南子慕皱了皱眉,将他贴上来的手掌拍开了,然后强忍住生理性的反胃,勉强勾出微笑,“您莫要心急,给人看见实在不雅,还是进了内室再说。”
“怎么个不雅法?不过是搂一搂罢了,你也不肯?”平阳侯将手被在身后,“本侯何止是心急,这下边都已经火燎了。还是说,你喜欢吃假正经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