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行。”
于是温木又加了点面,揉了几下,又问顾成林:“这样呢?”
顾成林说:“太硬了也不行。”
温木怕翁钉钉饿着,只能又加了点水,如此来回几次,巴掌大的面团已经涨大几倍,可顾成林依旧说不行,温木沮丧不已,他真是什么都做不好,只能求助顾成林:“你帮帮我吧,我怕一会儿耽误吃饭。”
顾成林挑眉:“不是你自己要做的?”
温木也觉得自己添乱:“可是我做不好。”他手上还沾着面粉,额头抵在顾成林的胸口上来回蹭,顾成林问:“你在干什么?”
温木又蹭了两下,可怜兮兮地说:“我在撒娇。”
“是吗?”顾成林被这个回答逗得发笑,低低沉沉地拂过温木耳边,温木怔了怔,不管不顾猛地抬头,接着两人同时发出短促闷哼,温木的后脑勺撞到了顾成林的下巴上。
“疼吗?”“疼不疼!”
“没事。”“不疼!”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四目相对,又一起笑出声,温木帮顾成林揉揉下巴,抹了他一脸面粉,久违的笑脸让他移不开眼,只能傻兮兮地说:“你像个老爷爷,最帅的老爷爷!”
顾成林跟他换了位置,洗洗手把面团拿出来放在案板上,温木见他没有二次加工,疑惑道:“不是不能用吗?”
“骗你的,笨蛋。”
翁钉钉第四次趴在厨房门口往里偷瞄:“温木哥哥什么时候开饭啊。”
温木正在帮顾成林系围裙,忙说:“快了快了,马上就好!”
陪着一老一小吃过午饭,各自回房午睡,入了秋,天短气凉,温木在睡梦中隐隐听到顾成林跟他说要出去一趟,他迷迷糊糊地应着,醒来时顾成林还没回来,他起床穿上外套,决定去院子里参观参观。
四四方方的小院儿被保姆收拾得干干净净,厨房隔壁敞着门,像是一间储物室,温木站在门口看了看,突然发现他在筒子楼附近买的那辆自行车。
自行车被保护得很好,没什么尘土,车气儿也很足,保姆手里提着几块硬纸板要攒起来卖,见温木推着自行车,笑着说:“成林让我帮忙照顾着,我隔三差五擦一擦,没气儿了就打点。”
温木感激地说:“谢谢。”
骑着自行车在胡同里饶了两圈,温木突然有点想念住了两个月的筒子楼,刚准备回去等着顾成林一起过去看看,就见胡同尽头站着两个人,一个是顾成林,一个是他仅有两面之缘,却造成他和顾成林分开五年之久的罪魁祸首,袁坤。
袁坤依旧一身笔挺西装,但胡茬盖脸,头发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