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会遵守,所以他需要一个主动出击的理由,而他,毫无疑问的就被摆放在了那个理由位置上。
他不是没想过他被捉走只是意外,但这个城堡,该隐连自己都说了,除非他的允许否则他人根本无法入内,就这么一个原因就可以把他自欺欺人的那一套完全打破了,所以说,一年的相处时间对一名活了超越亿年的血族始祖来说根本算不得什么啊,也就自己还存着几分奢望吧。
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羽明把胸口那股子秽气吐出,一直保持着面无表情的脸孔浮现了放松的笑意,罢了罢了,人生难得几回错,知错能改就好。自己醒来第一眼看见该隐有雏鸟情节也实属人之常情可以原谅,只可惜他愿意当雏鸟人家也不愿意当老鸟啊,就连好鸟都算不上他干嘛还要傻颠颠的贴上去?
至于这次的事情嘛……他纯当付伙食费了,房租金的话他的血液早就抵消了!羽明拍了拍脸振奋一下精神,掀开被子从床上跳下了地,轻松惬意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刚想离开时眼珠子转了转,拉过一块丝绢笔一挥,写下几个大字后摊开放在桌子之上,他可不是不告而别那种没礼貌的人呢。
等一切做完之后,羽明试着调动体内的力量想试试是否如自己所想的可以直接消失,下一秒,身体就像是老马识途一般自动自发熟练的运用起体内的那股力量,没有关上的窗户穿进几丝微风,花香浮动,少年的身影已然不见。
片刻过后,敲门声响起,“羽明少爷,醒了吗?”
沉默了一会儿,见门内没人回应的志水雅只当羽明还没醒来,直接拧开门把进门,入目的那张大大的床铺之上空无一物……“主人,羽明少爷不见了!”
几乎在志水雅话音未落之时该隐就出现在了羽明的房间,在确定了羽明已经消失时心中微慌,生怕还是漏网之鱼的千叶司趁着他出门追杀之际调虎离山回头抓走了羽明,就在此时,桌子上那被风吹的微微飘扬的丝绢映入眼帘,该隐离开的脚步顿了顿,几个跨步就把那张丝绢拿起,上面,熟悉的字迹带着肆意飞扬着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