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咆哮,恨不能打死这两个人算了,免得傅培渊看见发疯!
说完又转向越辞,非常想指责他,老三对你这么好你还不知足到处勾三搭四,别人也就算了,这个诺克斯看着英俊但其实四十好几的人了,当你爹都绰绰有余,你图什么!你恋老吗!
当然他还没指责出声,就被越辞打断了。
越辞微微低头看向他口袋里的手机,淡定而好心的指出:“你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半天了,不接吗?”
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好半天都没顾得上接电话的傅培烨:“……”
他拿出手机,全是段特助的未接来电,还没拨回去对方又打了过来,傅培烨恍恍惚惚的接通电话:“喂?”
电话接通,段特助没和他说话,他隐约听到了一句:“三爷,电话通了。”
然后是傅培渊低沉的声音:“你现在在哪?”
“我在岳麓区。”傅培烨梦游似的回答。
傅培渊沉默了一瞬,笃定的说:“你打进去了,也看见人了吧。”
傅培烨崩溃:“你早就知道了?你为什么不阻止我!”
傅培渊冷静的打断他:“在你离开后不久发现的,但是段特助给你打了10个电话都没接通,所以你必然是已经闯下祸了。
好了,必须说了,事情已经到这一步就必要再往前纠结,你好好的和诺克斯先生道歉,我在路上很快就到。”
傅培烨喉咙动了动,很想说你别来了,你看到越辞后说不准会一枪打死那个诺克斯,但是没来得及阻止对面已经挂断了电话。
然后,他听见诺克斯和越辞在谈话……
德克斯特·诺克斯的脸冷成了寒冰,他抿着唇问越辞,声音带着浓浓的危险性:“bunny,他说的老三是不是就是傅培渊傅三爷?撬墙角?你们什么关系?”
事到如此瞒也瞒不下去了,越辞也懒得再继续忍下去,他放下咖啡,淡定的回答:“是傅培渊,那是我的小情人,唯一的一个,你说的其他人都不是,只有他才是真的。”
小情人?
听到儿子亲口这么说,德克斯特·诺克斯冰雕的脸顿时龟裂了,他深吸一口气,纤长的手用力的攥紧了轮椅的扶手,随着越辞的话重复着这个称呼:“小情人?”
傅培烨瞪大了眼睛看着两个人互动,越辞就算再胆大包天也没这么摊牌的吧?对着一个情人介绍另一个情人,这还不会翻车吗?
然后他听到阴沉狠毒但始终维持着贵族的优雅姿态的德克斯特·诺克斯先生,爆发出一声剧烈的十分不优雅的怒吼声:“他大你整整十岁,那样一个老男人哪里配得上你,你怎么找了这么一个情人,bunny你瞎吗!”
傅培烨:……这口气,不像是情人倒像是事事操心的亲爹了?
突然涌上来一阵不详的预感。
越辞却满脸淡定,在德克斯特·诺克斯吼完之后,甚至可以说出一句:“是啊,我恋老。”
并不觉得自己三十岁出头的弟弟有多老的傅培烨:“……”
德克斯特·诺克斯简直被亲儿子噎得一阵眩晕,二十多年没发这么大火了,他现在肺都要气炸了,挥开扶着自己手的克莱尔,冷冷的说:“不要怕,bunny,恋老只是一种心理疾病,等父亲带你回y国,会给你找最好的心理医生给你治病,让你很快就会痊愈的。”
至于那个傅培渊……
想起不久前还说出要和对方做朋友的自己,德克斯特·诺克斯的内心燃烧着熊熊怒火,只觉得自己受到了严重的欺骗和羞辱,恨不能拿枪将那个厚颜无耻的老男人打成筛子!
他恶狠狠的一笑,狰狞的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寒而栗,嘶哑的身份吩咐克莱尔:“把我的枪拿过来,带上所有人,现在去傅家!”
傅培烨眼皮一跳:“诺克斯先生你什么意思?”
越辞挑眉:“这是要做什么?”
德克斯特·诺克斯从下属手里接过一把手枪,提枪上膛,犀利而阴毒的目光令人不敢直视,他嘶哑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仇恨,说:“当然是去杀了傅培渊那个老男人,一个三十好几岁的男人敢勾引我儿子,他算个什么东西!谁给他的胆子!”
傅培渊